乔华仁已经被气得不知作何,只瞪着地上那个跪着求饶的女人。
“给她裹件衣裳。”
不想乔昀看见那女子的模样儿,南沚蹙着眉对一旁的小侍吩咐道。
立马有人脱了自己的外袍递给那女子,那女子忙颤着手穿在身上。
“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碰二公子的身子?”
乔华仁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向那女子,还不解恨似的又使了把劲儿。
“家主,奴才冤枉啊!”
那女子只顾喊冤,却也不敢从乔华仁脚下将身子挪开。
“冤枉?二公子的清白都被你夺了,你还敢喊冤枉?”
乔华仁说着,又踢了那女子几脚,却还是不解恨。
“奴才是真的冤枉啊!”
那女子还在喊冤,南沚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便开口道:“你是何人?”
“奴才……奴才是这院子里的花匠,刚刚奴才过来修剪花枝,听见……听见这亭子里有男子的求救声,便过来一瞧,不想二公子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将奴才压在身下,就开始撕扯奴才的衣裳,奴才真的冤枉啊!”
这花匠倒是委屈,她本还想着攒些银两回去娶个过日子的夫郎,谁知却遇见了这样的倒霉事儿。
那小花匠的衣裳被人撕得粉碎,尽管众人不愿相信她的话,却也不得不信。
乔华仁将一双发红的眸子转向一旁的小林,怒斥道:“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小林脸色一白,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个什么来,家主定会将这事儿全都怪在自己头上,那他才是凶多吉少。
既是如此,趁着乔泽没有醒来,他便得赶紧将事情交代清楚。
“家主饶命,奴实在不知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小林跪在地上,埋头解释道。
“今儿早上公子他……他便往身上藏了一包药,奴瞧着不对,便要去寻主君。公子却说,若是奴敢将此事告知主君,公子便要了奴的性命。”
“药?什么药?”
乔华仁的话刚一问出口,王氏便猜到了七八分。
想到之前害乔昀时他亲自找人买下的那药,王氏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春……药。”
乔华仁差点儿没被小林的话给气过去,她只道这孩子任性了些,秉性却是好的,不想他竟是如此一个不要脸面的东西!
一个大家公子,竟用那些个下三滥的东西!
听到这两个字,乔昀才不得不相信这事儿与自己回门有关。
毕竟当初王氏父子就为他准备过那药啊!
“他……这个逆子为何会藏那些药?”
乔华仁咬牙切齿地问道。
小林一僵,咬着唇不敢吭声。
“你只管如实说,此事若当真与你无关,老妇也不会为难于你。”
乔华仁也不是个傻的,出了这样的事儿她自是知道没那么简单,尤其今日还是乔昀回门的日子。
小林上下权衡一番,咬牙道:“公子那药是准备下给摄政王殿下的!”
众人皆被小林的话吓坏了,尤其是乔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