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么支撑她飞呢？

飞在半空中的向晚用心感受那股飞翔的力量源于何处，她感受了很久，在某一瞬间，她感受到了。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自己的背后，有一双翅膀在扇动。那双翅膀上的羽毛是深粉色的，与她身上的羽毛的颜色，简直一模一样。

有翅膀，有羽毛，还会飞。

除了鸟儿，还有什么兽类能做到吗？

向晚暂时没想到，但她肯定，她就是鸟类。

具体是什么鸟？凤洛不可能告诉她，那她只能翻书查证。

向晚在半空中飞翔，她飞了一圈，就被凤洛从天上揪了下来。

原先隐在体内的翅膀跑了出来，向晚也不知道怎么让这双翅膀收回去。

凤洛瞥了一眼向晚身后一直在动没有停过的翅膀，对她说道：“你知道你是什么了吗？”

“鸟。”她说。

凤洛皱了皱眉，明显并不满意她的答案，他还是把她拎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再把她从万丈悬崖上扔下去。

他拎着她，飞到半空中。

向晚心下了然，他是要把她带回去。

“师父！”她不能这么回去，她刚想起一件事情，“我想去湖边看看！”

拎着她飞翔的那只凤凰微微一顿，他没回应她什么，却默默地调转了方向。

凤洛拎着她飞在湖泊上空，在半空中，他把她丢进湖泊里。

湖泊本该出现水花四溅的画面，但她刚学会飞翔，哪儿会那么蠢，说掉水里就掉水里？

向晚笨拙地使唤着自己的翅膀，慢吞吞飞到湖泊边上，一双凤眸微微低垂，好奇的眸光投在清澈见底的湖泊水上。

九年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