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她有一丝尴尬。

“嗯。”一双金眸黯了黯，凤洛神色如常，“谁，欺负你？”

他的语气特别平静，但向晚觉得，只要她供出了帝晋，凤洛就会帮她解决掉这个麻烦。

老是麻烦凤洛并不好，所以向晚决定：就麻烦他吧！毕竟他是她的师父嘛！

“帝晋！”她报出了帝晋的名字，生怕凤洛不认识他，还特别介绍了一番，“就是师父故人之徒，他一直让我嫁给他！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一直陪着师父！”

求人的时候，嘴巴要甜一点。向晚深谙此道。

“此话当真？”平静的语气有一瞬间的不平静，凤洛望着她，他的气势，比以往都要压迫人。

向晚的脑子没转过弯来。

什么东西当真？

是说帝晋让她嫁给他的话，是不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向晚疯狂点头，说道：“当真，当真。”所以，亲爱的师父请不要大意地收拾帝晋吧！能多狠就多狠，不够她再上去踩几脚，好让帝晋尝尝什么是雪上加霜的滋味！

“好。”凤洛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深深地看了向晚一眼，在那一刻，他身上淡淡的金光，突然浓烈了几分。

一直盯着他的向晚，有一种眼睛要被闪瞎的错觉。

她忍不住问出了一个她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师父，为什么你的身上，有金光？”

为什么她的身上就没有？

除了凤洛，她还没见过其他人身上会散发光芒。

难道是因为，他有神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