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媛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另一只手扔掉了包包，猛地就要往向晚脸上抓去。

“婊、子！臭婊、子！”她边扑边尖叫，活生生就是个疯女人。

向晚没想到这女人连包都不要了就想抓她，她反应过来伸手打掉了李敏媛冲到她脸上的那只手，手背却防止不了被李敏媛留得很长的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

“你有病？”手背的撕痛让向晚不耐地皱起了眉头，她看着李敏媛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李敏媛扑腾地还要抓她打她，向晚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顺手拿了瓶酒，往李敏媛头上浇：“清醒了吗？张口闭口婊、子，臭婊、子，你的教养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我抢你男朋友？请问你男朋友是哪一位？”

李敏媛被向晚浇了一脸一身的酒，她冷静了几秒，紧跟着疯了一样往向晚身上扑，嘴上还骂个不停。

向晚自知这场应酬进行不下去了，跟客户道了个歉，冷眼看着李敏媛，李敏媛扑上来一下，她踹李敏媛的膝盖一次。

这间包厢都是李敏媛的尖叫声和惨叫声，其中还夹杂着李敏媛骂人的声音，李敏媛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张口闭口都是“婊、子”和“臭婊、子”。

向晚都听腻了，嘲讽地问她：“你除了骂婊、子，你还会骂点别的吗？”

李敏媛愣了一下，之后怒骂向晚，这次词汇不仅限于“婊、子”了，还有更多脏话。

包厢里闹得一团糟的时间，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向晚熟悉且厌恶的面孔，在她内心和狗皮膏药划了等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