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懒懒抬眸，看到的就是离玥脸上挂着的得意笑容。

她看都看腻了。她已经没有那么在意离玥拥有她的容颜这一件事了，她发现，这个人拥有这张脸也改变不了她丑陋的事实。

在向晚眼里，离玥就像整容失败且演技极差的演员，脸上的表情木讷而僵硬，更可怕的是不协调。

再好的容貌，也抗不住离玥这诡异的表情。

而她想撕碎离玥的脸的冲动越来越浓烈了，如果不是她还未恢复完全，如果不是……她还想苟且偷生。

向晚忍，可她觉得自己迟早忍不了，就像现在，离玥的脸就凑在她跟前，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她一抬手，就能撕碎。

“看着你这么惨，我就特别舒服。”离玥的眼睛瞪得老大，喉咙发出低低的娇笑，听上去分外怪异。

向晚垂下一双眸子，看都不想看离玥一眼，这女人真的太辣眼睛了，她怎么能把她的脸糟蹋到这种地步！

离玥却不肯放过向晚，她强迫向晚抬起头，让向晚直视自己。

她恨恨地说道：“你这一辈子，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离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角咧得很高。

向晚沉沉看着她，眼里似有无数个漩涡。

离玥没有发觉到，向晚的眼里有光芒逐渐变质……逐渐异化。

“嚯！”

离玥没想到，甚至向晚自己也没想到。

向晚对离玥出手了。

那一巴掌，狠厉决绝，直接甩到离玥脸上，长长的指甲刻意扫过，划破了离玥的面颊，立刻绽了五道血痕。

向晚没有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