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没想到自己的苦肉计竟然没有成功,流霰依旧十分坚定,能让她修炼,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痛苦,虽然她的痛苦都是装出来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天,流霰在这段时间又想尽了办法去找死的契机,但依旧是无所获。
这天中午,白露非常兴奋的拿着一瓶毒药从外面跑进来。
“流霰流霰,你看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这可是上好的毒药,一口就可以毕命。”白露兴奋的摇晃着手中的毒药,“我听他们说这玩意儿叫鹤顶红,只需要一点点立马就会死,你快试试,试试。”
流霰角的这种方法根本就没用,因为这是属于自杀,自杀都是行不通的。
“我觉得这算是自杀吧,自己喝毒药,应该不算有用。”流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试试总没错的,更何况这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毒药。”白露非常想要流霰试试效果,“没用的话就算了,万一有用呢。”
“那好吧,我试试。”流霰倒了一杯水,往里面掺了一点儿鹤顶红,端起水杯就要喝,可是手举到一半就再也不下去了。
“你怎么不喝?”白露看到流霰的手段在半空中有些疑惑。
“我的手不能动了。”流霰说。
“那你就把脑袋凑过去试试。”白露在一旁出谋划策。
流霰听了白露的话,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可是嘴巴即将碰到杯子的时候,头也不能动了。
“怎么了?”白露看到流霰的手和头都悬在半空,动也不动,只有眼珠子在乱转。
“我的头也动不了了。”不仅是头也动不了了,嘴唇也动不了了,只有舌头可以动,所以流霰的话说的也不清楚。
“不是吧!”白露觉得这太变态了,这居然也行不通,甚至还会有行为上的限制,“难道是王母娘娘一直在看着你?这也太...”
这也太变态,太有闲工夫了吧!白露话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了。
“你快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依旧是不能动。
白露立马伸手把流霰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的手和脑袋这才能动。
“所以我说了根本就行不通。”流霰耸了耸肩。
白露觉得非常沮丧:“那该用什么办法死呢?试过许多种了,都不管用,我感觉你根本就死不了,总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避开了。”
“我也不太明白,应该是一切自有天命吧。”流霰第一次说这么佛系的话,白露觉得非常不同寻常。
“什么自有天命?你一向不都是自己勤奋努力吗。”白露反驳。
“可是对于死这件事情,我的确是无能为力。”流霰摇了摇头,“就算我再怎么想死,我依旧违背不了...哎,算了,就静等时机吧。”
白露偏偏不信这个邪,流霰在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准备搞个偷袭。
流霰话音刚落,白露立马举着手背朝流霰扑过去。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掐住了流霰的脸。
这是要做什么?当然是搞突袭,直接把带毒的酒杯中的酒送进流霰的嘴里,她就不信这样还能阻止。
可事实是上天是强大的,无论在西部的动作都逃不过上天的法眼,她的确又被制止了。
这次更过分,流霰和白露两个人的行动都被受限,都无法动了。
而且还保持在一个奇怪的姿势上。
白露捏着流霰的脸,流霰身姿坐直,脸被扭到一边,鼓鼓的张开嘴。白露另一只手端着酒杯,胳膊架了起来,正往流霰的唇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