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小竹的话,围观的村民哗然一片,而他们也明白侯小竹和席乐山上门闹的目的了:就是看到席悦心挣了银子,他们却没的花,眼红嫉妒席国栋一家子,说白了还是为了银子。
“人家里正好心收留悦心,给她吃给她住新房,悦心知恩图报,给银子里正作为报答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到了她眼中就成了里正一家子占悦心的便宜了?”知道席乐山公媳不对,席国栋一家占了理,加之又有族长出来审理,席国栋又一村里正,自有那想讨好巴结的人出来讨伐。
“就是,再说了,她也只是悦心的后娘,悦心可是没喝过她一口水,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悦心孝敬她。”
“你没听她说,要悦心孝敬长辈吗?乐山叔可不就是悦心的长辈了吗。”
“可悦心和乐山叔一家三口已经断了关系了,按理说,乐山叔也是不能再来问悦心要银子了,再一个,宝林不是还在吗?怎么就要孙女奉养祖父母了?”
“乐山叔这么做,不就是当宝林这个儿子死了吗?”
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席宝林一张脸涨的通红,头垂的低低的,都没脸见人了。
看到村民们已经一边倒,知道谁是谁非,族长的脸色才稍稍好一些,但席国栋身为一村的里正,却有人敢闹上门来,简直就是没把席国栋这个里正放在眼中,这可不是好现象,他一定要将这种不好的现象掐死在萌芽里。
“侯氏无故污蔑一村里正,如此是非之人,按律应拔舌,但念在其子尚年幼,帮杖责四十,以敬效尤,来人,行刑!”
“族长,我媳妇她刚生完孩子,身子骨不好,她今天会犯下这样的大错也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有教好她,就由我代她受过吧。”族长宣判的话刚说完,席宝林立即站出来跪在地上请求道。
“席宝林没有做到教育妻子的责任,杖责二十,一起行刑!”族长再次宣判道。
听到族长的宣判,围观的村民都倒吸一口气,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就连席乐山也不敢为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求情。
席悦心则是走到席宝林面前,伸手接过弟弟,叹了口气说道:“爹,我知道你疼媳妇,可疼媳妇不是这样疼法的。”
席乐山和侯小竹今天的做法往大了说就是目无法纪,席国栋虽然只是一个村的里正,但也是个村官,而族长则是一个家族里的最高统治者,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自是有权力处置违法乱纪之人。
往重了说就是忘恩负义,不管她和席宝林一家的关系如何,现如今她吃住在都席国栋家,席乐山却和儿媳妇一起污蔑席国栋贪图她的钱财,他们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人心寒。
不管是哪一个罪名,都已经构成大罪。
席宝林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红了眼眶,对父亲和媳妇痛声说道:“爹,小竹,心心都有给我银子,每个月都有十两,你们怎么还不知足,还要到里正家里来闹,你们这么做不就是让村里人都知道我席宝林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