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们怎么会答应穷酸女如此无理的要求,难道你们不知道让我在那么多的人面前给她道歉,就是在要我的命吗?还有你们送给她的铺子,将来不是给我的吗?你们要不是变心了,又怎么会忍心让我在那么多的人面前被她如此羞辱,还将本来属于我的铺子送她。”林雪柔大声吼道。
“逆女,我们把铺子送给席姑娘还不是为了你,虽然她出身农门,但她现在是闲亲王爷的未婚妻,又得太后眷顾,你在宫宴上那样为难人家,人家都没说你一句,你还有理在我们面前大声嚷嚷,我们要不把铺子送给她,又怎么能体现咱们的悔过之心?别忘了今天闲亲王爷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咱们但凡有做的不足的,闲亲王爷都会随时到太后面前说咱们的不是,到时太后一句话下来,你爹我的乌纱帽就要不保。”林鸿儒怒声骂道。
“乌纱帽,乌纱帽,爹你心中除了你的仕途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林雪柔哭喊道。
“要不是我官拜宰相,你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你能在京城里横行?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平日里做的那些腌砸事。”
“我......”林雪柔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自己已经词穷,只因她平日里做的都是一些欺负弱小,横行京都的坏事。
看到林雪柔憋得满脸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林鸿儒脸色更是难看,沉声吩咐:“带小姐回房。”
“是,相爷。”林鸿儒一声令下,便立即有婆子进来准备伸手去拉林雪柔,却被她给避开了。
“我自己会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相爷,都怪我把她给宠坏了。”等林雪柔离开后,季氏自责地说道,因为不能再生育,所以她格外心疼这个唯一的女儿,但凡女儿有什么要求,她都会满足女儿,就连女儿在外边闯了祸,她也是帮着女儿善后,还要瞒着丈夫。
“不怪你,她今天会变成这副模样,我也有责任。”林鸿儒叹息地说道。
虽然女儿在外面闯的祸,都有妻子帮忙善后,但还是会有那不满的官员告到他面前,自己女儿做错事,他虽为宰相,百官之首,但也得为了女儿,低声给人道歉。
因为林雪柔做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当朝宰相都愿意道歉了,那些家里子女被林雪柔欺负的官员,也就不再追究,看到对方不追究,林鸿儒回府后也没有及时教育女儿,想着只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有妻子教育,女儿会慢慢收敛。
但林鸿儒却没想到,林雪柔这次得罪的人竟然是闲亲王,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的未婚妻,这下就真的是闯了大祸了,他本以为会丢官的,却没想到对方只要求女儿当众道歉,并送一间铺子就能把这件事给揭过。
和官位比起来,一间铺子算得了什么,只要他还是宰相,以后想要多少间铺子没有?
只是让他痛心的是,女儿被太后关了半个月的天牢,一点都不知悔改,还曲解他们做父母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