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死一般的静谧。
席珩白知道再哀求也是无果,立马披上了不要脸的皮囊耍流氓威胁,“别逼人太狠,出了这个门我多得是办法对付你。温浅,你信不信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席珩白,你给我听好了。”温浅用力捏住席珩白的下颚,训狗一样教训他,“我已经生不如死过了,现在轮到你了!我给你十秒钟,不开始爬我就找君怀瑾。”
十。
九。
……
记时没有超过一半,席珩白已经开始朝着书房的另一角落爬去。
“妈,我错了。妈,我错了。妈,我错了……”
席珩白每爬一步就给温浅道歉一次,录制视频的她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
如果可以,她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腹中的孩子活着!
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席珩白重新爬回温浅脚边,他的脸上挂着被羞辱的泪痕。
席珩白掉眼泪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受损。
“你只是丢掉了自尊心就生不如死。那我呢?我差点丢了命!已经丢了温氏和孩子,席珩白,咱们还没完!”温浅收起手机朝书房门口走去。
跪在地上的席珩白追问,“你还会不会告诉君怀瑾?”
“暂时不会,但我不敢保证永远不会。”温浅从书房走下楼,她没有看到席珩白阴险狰狞的面容。
正在应酬的君怀瑾在走廊拐角看到温浅的身姿,撇下宾客就小跑上楼梯关切道:“一个小时你们都谈了什么?”
“我不想说。”温浅从君怀瑾的手中抽走酒杯,将杯子里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君怀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睛看到的景况是温浅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而从书房出来的席珩白全然失了灵魂和主心骨,连招呼都不打就下楼离开了馨苑。
等宾客散尽李姐和临时雇佣的佣人收拾馨苑,温浅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累了,上楼洗澡先睡了。”
“晚烟,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你和席珩白到底有什么怨结?”君怀瑾不是忍了一天两天,从初次看到他们接触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们两用行动一次次验证了这感觉,不是君怀瑾多虑是真实存在。
“你想知道?”温浅勾住君怀瑾的颈部媚眼如丝,唇瓣缓慢的接近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