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能捡?你是做公益慈善事业的?”
“他受伤了?”
“那关你什么事?”
“他刚好扑到了我身上,当时有人在追他我就……”
温浅把后话吞进了肚子里,因为她发现君怀瑾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兄弟,差不多得了!为难个小女孩干什么,我跟她什么都没有。”钟浅川不解释还好,这一开口年少气盛、桀骜不驯的君怀瑾拉着温浅就离开酒店。
往后的一周君怀瑾都没搭理温浅,无论温浅做什么他都是一张冰块脸。
直到一条消息传到温浅耳朵里:君怀瑾毁了钟川的一批货,被君父叫回家面壁思过了。
钟川?
温浅在脑海里过了很多遍这个名字,终于想起就是在酒吧门口救过的男人。
逃课去了君家,一贯慈眉善目对她的君父这次连门都让她进。
管家在门口恭恭敬敬的道歉,“对不起温小姐,怀瑾少爷在禁足阶段。老爷不让见任何人,还特别吩咐过了要是您来了就先回去。”
“你跟君伯伯说,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我认识钟川。”
“老爷还交代过,他不想了解原因。这事不是你们孩子能处理好的,您先回去吧。”
那是温浅唯一一次在君宅吃了闭门羹,她没办法,只能托人找关系好不容易要到了钟川的手机号。
‘你好,钟先生,我是温浅,就是在酒吧门口救过您一次的女孩。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今晚十点到公馆一号找我。’
公关一号,首屈一指的夜总会。
大学时期的温浅虽然爱玩爱闹,但这些地方是绝对不去的。
君怀瑾不干涉她的社交,但说过女孩子得玩的有底线。
要不是为了君怀瑾,温浅不可能出现在公关一号。
前台看她是个小女孩又非公关,本来都没正眼瞧温浅。等到她开口说找钟川,一秒变了谄媚的脸色。
温浅被带进888包厢,没有她想象中糜乱的画面也没有灯红酒绿。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钟浅川一个人在独饮,已经知道他不简单的温浅微微鞠躬先摆低姿态,“我不太清楚怀瑾到底哪里得罪了您,但能不能看在我救过您一次的份上,您不要再追究。”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钟浅川摇晃着酒杯淡然吐出下半句话,“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