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你如愿,毕竟一辈子太长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有时间你还是想想解决眼前的问题比较好。”面对君怀瑾的情话,温浅选择了无所谓。在她看来,“孩子”的事已经即成事实,既是事实再去解释就已是多余,她更懒得去追问过程和为什么,只想知道结果就可以了。也不是她变得无情,而是任何人如果都有她的痛苦经历恐怕都会变成半人半鬼,对人性充满了质疑。
君怀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那次的意外怎么会那么凑巧,只好先安抚温浅,“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温浅翻身躺下,闭着眼说:“今天确实有些累了,我需要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你去客房睡吧。”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温浅其实有些气愤和无奈,但又不能发作,她能怎么办呢,让她和一个“孩子”去争吗?那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她也总不能装作无视这个事实继续和君怀瑾恩爱下去。
君怀瑾没有说话,给温浅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给温浅盖好被子,像往常一样给温浅来了一个晚安吻,打开房间的壁灯,转身出去不忘把门轻轻的带上。
确定君怀瑾已经出去了,温浅有些鼻子发酸,眼角不自觉的就有泪流下来,生活总是爱给她开玩笑,本来以为和君怀瑾可以厮守白头,没想到还是节外生枝,又想着连日来都没有听到有什么张刚的消息,破案心切的她不免有些更加伤怀。就这样一晚上辗转反侧,似睡非睡一直到天快微亮才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
温浅一夜无眠,其实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的君怀瑾也是担心里面的温浅一夜未合眼,两个人就这样熬了一个晚上。
天刚亮,君怀瑾就先洗漱好,然后去厨房做了早饭,等着温浅起床。
刚准备好这些东西,君怀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君怀瑾赶紧接了起来,怕铃声吵醒温浅,
“你上午没事就赶紧回来一趟,有事找你。”手机里传来君怀瑾父亲不容置疑的声音。
君怀瑾用手压低声音“爸,我上午还有会呢,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吗?”知道老爷子找他什么事,他故意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