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君怀瑾一直都是这样盛气凌人,眼里没有别人,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席珩白还没有从上一次的挫败中缓过劲来。
“说的比唱得好听,你哪一次让他付出代价了?还不是我们沐氏在帮你擦屁股。”沐然对席珩白其实是看不上的,在她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君怀瑾,席珩白只是一个路人,要不是唐以宁的坚持,她其实早都不想跟他合作。
“你等着看吧。”席珩白喝了一大口红酒。
沐然觉得席珩白既无趣又无能,转身去寻找其他目标,她可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可以宣传自己的机会,整个会场不能让温浅抢了风头。
席珩白眼睛盯着君怀瑾在不远处和永恒地产的几个老总相谈甚欢,温浅在餐食区大块朵颐。席珩白走到温浅身边,“胃口很不错,看来身体恢复得可以。”
“这不算什么,我是一个福大命大的人,不用你瞎操心。”温浅手里端着一块意大利宫廷蛋糕,尝了一口,“真是人间美味,嘴巴在天堂,眼睛却在地狱。”
“地狱之门从来都是向你打开的。”席珩白阴笑着说。
“放心,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会先把你扔进去的。”温浅不甘示弱。
“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你注定要先我一步。”
“是吗?那就走着瞧。”温浅无视席珩白的威胁,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来到露台的休息区,坐在一个人少的角落,万家灯火,不知道何时能把这个魔鬼席珩白打回地狱,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到姐姐的消息。
席珩白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跟了上来,“告诉你一个劲爆的消息,当初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你就不好奇吗?”
“这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温浅听到席珩白的话,手不禁有些发抖,仿佛这事就发生在昨天。
“你可能不会想到你的君怀瑾也添了一把火吧。”席珩白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信口雌黄,以为我会信?”温浅说是不信,声音却是有点发颤。
“信不信由你,我知道君怀瑾肯定会否认,没关系,以后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会慢慢知道的,你的枕边先生并不是你认为的好好先生。”席珩白的表情特别无耻。
“十足的小人!”温浅转身不想看他,内心却有点疑虑,她承认,席珩白的话她并不是完全不信。
“对,我是小人,两手空空赤手空拳,所以只能靠自己努力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不像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一出生就可以含着金钥匙,不会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不会知道什么是人情冷暖,更不会知道什么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席珩白一番话是给温浅说的,更像是给自己说的。
“所以你就要不择手段处心积虑的从别人那里夺取?你侮辱了‘努力’这两个字!”温浅气愤这种只活在自己世界里自私的人。
“我这个样子都是被你们逼出来的知道吗?”席珩白的脸开始变得狰狞,整个人像是有些癫狂,眼睛发红,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温浅用她那只有1厘米的鞋跟狠狠地踩向席珩白的脚趾,还刻意转了几下,席珩白当时真是尝到了一阵钻心的痛,弯着腰,疼得脸上冒汗,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强忍着,“贱人,找死!”席珩白抬手就想打温浅,被温浅拦在半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撒野?信不信我一句非礼就让你名誉扫地,或者,我轻轻一推,也可以让你观赏下楼下的风景。”
席珩白疼得没力气还手,心里一阵气恼,“小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温浅鄙夷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席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