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我做了你喜欢喝的鸽子汤,还有酸菜鱼,洗洗手就可以吃了。”君怀瑾主动跟温浅搭话。
“是不是要和我说什么,做得如此丰盛。”温浅洗完手坐了下来。
“犒劳下辛苦工作的你。”君怀瑾打开一瓶红酒。
“我来给你倒一杯。”温浅拿过酒杯倒了一些递给君怀瑾。
“谢谢!”
“干杯,为我们两个。”温浅简单说了一句,仰头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先吃点菜,慢慢喝。”君怀瑾劝温浅。
“我们还有多少机会能再坐在一起吃饭喝酒?”温浅看着空空的酒杯悠悠地说。
“说什么呢?”君怀瑾以为温浅一口就醉了。
“你去警局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想什么时候跟我说?”温浅很平静。
“人不是我杀的,别人可以误会我,你。”君怀瑾没想到温浅在出事后不是安慰自己,真的是先怀疑了自己。
“我相信你有用吗?得警察相信才可以。我也希望不是你,也希望不是你参与以前放火的事,可是你拿什么来证明呢?”温浅内心并不确定。
“谁都可以怀疑我,只有你不能,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最清楚。”君怀瑾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现在不清楚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你,席珩白,还会有谁?还有谁在处心积虑我不知道。”温浅有点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什么,声音变得急促而尖利。
“你把我和席珩白放在一起?他是什么样的人渣你不是很清楚吗?”
“至少我清楚知道他席珩白是个魔鬼,你呢?你是谁??
“你是想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是吗?好,这里有刀,你来!”君怀瑾把旁边的水果刀塞到温浅手里。
温浅挣开了君怀瑾递过来的刀,她是绝对不会那样做,“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警察办案也是无罪推论,你现在直接就给我判刑了,在你心里我已然成为一个杀人凶手,你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君怀瑾看着温浅痛苦地说。
“你让我怎么办?我内心承受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温浅已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那些痛苦的回忆像是一个泥潭,一旦沾上就难以呼吸,直到把自己吞没。
“嘘,嘘,我知道我知道,我需要你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君怀瑾走过来把温浅搂在怀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