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珩白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喝一口酒,就被后面的一个人一脚踢倒在地,席珩白一时之间脸朝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杯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很清亮,手上和脸上立时就有鲜血滴落下来,人群忽然安静下来,有人不明白发生什么事都过来观望。酒吧经理和保安闻声过来,酒保还没说话,酒吧经理看到了喝酒的君怀瑾,大概已明白是何事,“又一个喝多酒不小心摔倒的,没事啊,大家都散了吧!”一边吩咐几个保安把地上的席珩白给围起来。
“君总,打扰您的酒兴,都怪我安排不周,今天晚上的酒算我请,别影响您的心情。”酒吧经理满脸堆笑。
君怀瑾转过头看看酒吧经理,“这里我来收拾。”
“明白!”酒吧经理朝那几个保安挥挥手,一伙人离开了吧台。
君怀瑾本来今天心情不爽,因为看到温浅宁愿自己辛苦经营温氏,也不愿意向自己请求帮助,还为了生意抛头露面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这本身就让君怀瑾心里如火中烧,偏偏席珩白不知死活拿温浅来刺激他,这就怨不得他在公众场合不讲绅士了。
君怀瑾蹲在地上,拿手绢垫着手,扳起席珩白的脸,“这只是给你提个醒,学会闭嘴,否则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君怀瑾的声音不高,但是冷冷的像是冰刀一般。
“啐,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看我会不会哼一声,如今我这般模样和死有什么区别,我还怕你不成?”席珩白真是不想活了,对着君怀瑾吐了一口血沫。
君怀瑾把脸扭向一边,“想死?容易的很,我让人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君怀瑾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凶狠的光,他不是在和席珩白开玩笑,有那么一刻,君怀瑾真想让人把席珩白给活埋了,也算是他替温浅报了火灾之痛。
席珩白想大声喊说君怀瑾伺机报复要杀人,可是因为刚才猛一下摔得太厉害,感觉肺都要炸了,声音有气无力,只得作罢。
一会儿旁边的人在君怀瑾耳边低语了几句,君怀瑾站起身,用手绢擦擦手,扔了手绢向酒保打了个招呼走出了酒吧。
席珩白以为是自己的眼神吓得君怀瑾知难而退,他不知道的是外面来了警车,不知道是哪个报了警,君怀瑾不想再多事,就提前先走了。
酒保联合旁边的人把席珩白扶起来,简单整理了下,席珩白的伤表面上看都是碎玻璃造成的,警察进来简单问了问情况,里面的人都很默契的说不清楚,席珩白也说是不小心地滑摔了一下,玻璃扎伤了。警察看了看伤势也确实如席珩白所说,没再说什么自回警局。
“你该自求多福,刚才你说话已经过分。”酒保提醒席珩白。
“怕他个球,老子已是这样,大不了又能如何?”席珩白依然口出大话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