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江云、陆秀儿梳洗一番,早餐已毕,便来到那宅子里,与白一鸣、净真师太会合。
江云将三人彼此介绍,寒暄已毕,便上马启程。不一日进了山西,来到五台山下。众人先在山下一家客栈住宿,次日一早,便往山上而来。一路所见风光旖旎,美不胜收。众人心中藏事,都无心游览。
净真道:“云儿,你可知那无果师父出家在哪一家寺院。”
江云道:“这倒没有听他说起。可能是那家收留就在那家了。”
众人只见前面一片瓦房,隐在绿林之中,便是一家寺庙。
四人来到山门,正好有一位小僧在门前扫地,净真双掌合十道:“阿尼陀佛。”那小僧丢掉扫把,双掌合十还了一礼。净真又道:“寺中可有一个叫无果的师父?”
那小僧道:“前些日子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后来过了几日,便不见了人,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具体怎么回事,小僧也不清楚。不过,本寺智海禅师倒与那人相熟,不如进寺稍待,小僧即刻去请智海禅师前来。”
净真道:“有劳了。”
那小僧引着四人来到一间客堂。那小僧道:“请稍等。”话毕,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披袈裟,面皮白净的胖僧人走了进来,见了四人合掌一礼。四人还礼。
众人坐毕。智海禅师道:“不知四位找无果师父有何事?”
江云道:“我岳父与无果师父曾同来五台山,此后我岳父便失踪了,在下来找无果师父了解一些情况。”
智海禅师道:“无果师父已经离开弊寺云游四方去了。”
江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智海道:“等过一年半载再来寺中,也许他已回来了。”
江云点了一下头,合掌一礼,便走了出去。
白一鸣道:“看这老僧有点面熟,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净真道:“云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江云道:“我们先回客栈,此事容我想想。”
四人回到客栈已是晌午,便在前堂用餐。这时,邻桌有人道:“听说没有,县城里又发生一起奸杀案。那女子才刚满十六岁,就怎么死了,真是令人惋惜。”
另一个道:“这方圆百里有一年多不太平了,不是打劫,就是贱淫案,弄得这一带百姓人心惶惶。”
净真不禁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其中一人道:“隔了五六天了吧。”
净真又问:“这一带经常发**杀案吗?”
那人又道:“算来也有五六起了。每隔两月就会发生一次。”
另一人道:“这也不算什么,更甚者还有丢女孩的事发生。一夜过去,人没了,甚是奇怪。”
江云道:“既然让我们碰上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们马上赶往县城住宿,一定要把这个采花贼揪出来。”
午饭之后,他退了房,结了账,便往县城而来。相距不远,一两个时辰便到了。
净真道:“天还尚早,我们这就出去查访。”白一鸣和净真一路,江云和陆秀儿一路。
四人专往居民区查看。一户人家正在办丧事,净真瞧了瞧这户人家的门口墙上有人画了一个白色圆圈,净真知道这圆圈便是那淫贼作案前做得记号。
白一鸣道:“这倒像不悲和尚的行事做法,难道他逃到了这里!”
净真忽然想起什么道:“掌门,你曾说那位智海禅师似曾见过,现在老尼忽然想起一个人,与他很是相像。”
“谁?”
“半月教黑面金刚马飞龙。”
白一鸣道:“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他真得恨马飞龙真得太像了。莫非他就是马飞龙?”
净真道:“极有可能。”
江云、陆秀儿在小巷里查看,远远地见一和尚在墙上画,那和尚画毕,转身便走了。
江云道:“走,我们过去瞧瞧。二人看到和尚画的抵方一瞧,见一户人家的门上画了一个圆圈,圆圈里又画了一个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