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道:“诸位既然知道老夫的大名,还不全身以退?”
阎罗门四阎罗又大笑起来,夏侯南道:“我道青莲祖师是神仙一般人物,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他言下大有轻蔑之意。”
白一鸣眉头一皱,心道:“原来他们在取笑老夫,并没有对老夫有任何惧意,不露两手难以震慑他们。”他想毕,又道:“也罢,今日老夫便与你们四大阎罗比斗一番,否则倒坠了本门威名。”
夏侯南道:“在下让你三招,到时别让人家说在下欺负老人。”
白一鸣心中气怒,却是隐而不发,又道:“废话少说,请出招!”
夏侯南神色一冷道:“别怪在下无情了。”话毕,疾步上前,挥斧便砍。他出手如电,身手不凡,的确是非平庸之辈。
白一鸣不敢大意,一边闪避双斧,一边伺机出掌。他身形闪现,神出鬼没,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轻藐之色顿时消无。
二人激战十余招,双掌一对,白一鸣如钉在地上一般,身形一动不动,夏侯满却后退三步,才止住步伐。胜负一分,四阎罗一时都哑口无言了。
夏侯南脸上微显愠色,将双斧放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
白一鸣见他此举不知何意。
夏侯南闭目运功,调息片刻,脸色微红,四肢似乎粗大了许多,双手背上青筋突暴。他抄起双斧道:“我们再来!”他说活的声音变得嗡嗡作响,似隐着一股极强内力。
白一鸣心道:“此人转瞬间功力增了数倍,真是匪夷所思。他吃下的那粒药丸到底是什么神丹妙药。”当下,他也不敢多想,全神贯注盯着夏侯南一举一动。
夏侯南一步步走上前。他走过以后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脚印。其他三阎罗面露得意之色,似乎正要欣赏一场好戏。
白一鸣知道对手更加难以对付,当下一心对敌,心无旁骛,欲要施出全力一战。
夏侯南身形一移,来到白一鸣近前挥斧又砍。他这一移,速度极快,白一鸣见罢也怔在那里。这一斧砍出,看得出速度、力量都明显增强。
白一鸣见斧子砍来只得身子闪开,与此同时右掌击出。二人又激斗在一起。不过,十余回合,白一鸣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对方动作极快,让他避之不迭,哪有一丝机会反击?
净真看在眼里心急如焚。他有心上前助战,又拍帮忙不成反而连累,心中十分矛盾。
这时,江云疾步赶了过来。他一路追来,心中一直暗叹青莲祖师的轻功胜他一筹。
江云一眼也看出场上强弱,心中疑惑那施双斧的是何人,武功比青莲祖师还要高超。
白一鸣越斗越显败势,差一刻便有性命之忧。江云不敢迟疑,忙道:“白前辈,杀鸡焉用宰牛刀,晚辈跟他过过招。”白一鸣见再难支撑,正不知如何是好,见江云喊话心中大喜,也就见坡下驴,虚晃一招,身形极闪,逃下阵来。夏侯南欲追,江云早拔剑在手,身形纵落,将他拦住。
夏侯南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号。”
江云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云,江为民。”
夏侯南一听气不打一出来道:“你小子就是江云,我且问你白心静是不是被你所害?”
江云道:“可是白无常白心静?他死了?”
夏侯南呸了一口道:“你小子还跟我装糊涂。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江云道:“在下根本就没有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