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闻听将剑一收,飘落下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微道:“你跟我来。”话毕,便往殿中走去。
江云跟着她走进殿中,上官微将门关闭。
江云道:“你把话说清楚。”
上官微道:“在凤鸣山庄时,我有过生孕。我把孩子生了下来。而这个孩子是你的骨肉。”
江云道:“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上官微道:“现在也不晚。”
江云道:“告诉我他在哪里,否则,我不会相信你。”
上官微道:“我把他寄养在燕京城外一个姓赵的人家,如今他已经十六岁了。”
江云道:“你说的是真的?”
上官微道:“我没有骗你。”
江云道:“你想让我放了你?”
上官微道:“不是。他长大了,我应该告诉他谁是他的亲生父亲。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江云道:“我会去看他。”一顿又道:“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
岳洪江见郡主和江云一起躲进屋里说话,料想一定是什么秘密。是什么秘密呢?他想也想不明白。
岳洪江随上官微回到城外客栈后,便在楼下一边喝酒一边想这件事。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岳洪江见了忙上一礼道:“属下,参见将军。”
这两个人正是木朗和哈巴鲁。
木朗道:“岳掌门一个人喝闷酒!”
岳洪江道:“闲来无事,偶尔小酌。”
木朗道:“郡主呢?”
岳洪江道:“在楼上。”
木朗道:“听说,她今天跟乌梅郡主比武,结果怎么样?”
岳洪江道:“乌梅郡主死了。”
木朗问道:“是郡主杀了她?”
岳洪江道:“没有。是乌梅自杀。”
木朗道:“这倒是一件新鲜事。乌梅自杀!她为何自杀?”
岳洪江道:“属下也不知道。”
木朗道:“也好,大蒙古国又少了一个敌人。”
岳洪江道:“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木朗道:“请直言。”
岳洪江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朗道:“哈巴鲁,你留在客栈,我和岳掌门出去散散步。”
岳洪江和木朗进了一片树林子。木朗问道:“有什么话请讲。”
岳洪江便把郡主和江云进殿密谈的事说了一遍。
木朗道:“你把这件事搞清楚再来禀报。你要是敢欺瞒我,我可不饶你。”
岳洪江道:“将军,给小的一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
木朗回到客栈房间,哈巴鲁上前道:“将军又为郡主的事烦恼?”
木朗道:“就怕郡主的心收不回来。一旦发生点事,岂非是本将军的奇耻大辱!”
哈巴鲁道:“这几年,郡主对将军怎么样?”
木朗道:“形同陌路,避而远之。”
哈巴鲁道:“不是小人多嘴,郡主的心已不在将军身上了。”
木朗道:“难道她心里还记着那个姓江的?”
哈巴鲁道:“以小人看,他们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木朗道:“对了,郡主一早又上哪里去了?”
哈巴鲁道:“小人不知。”
木朗道:“去,把岳洪江喊来。”
哈巴鲁道了一声“是”,便走了出去。片刻,岳洪江走了进来。
岳洪江道:“将军有何吩咐?”
木朗道:“郡主呢?”
岳洪江道:“一早出去了。”
木朗道:“去干什么去了?”
岳洪江道:“属下派人跟着,到时自会来禀报。”
木朗道:“你胆子可不小,连郡主都敢派人跟踪。”
岳洪江道:“属下都是为了将军啊!”
木朗道:“你一片忠心,我岂能不知?别怕,这件事你做得令我很满意。”
这时,有人在门外道:“掌门,小的有要事禀告。”
岳洪江道:“将军您看这不来了。”
木朗道:“快让他进来。”
岳洪江道:“朱六,进来吧。”
一个灰衣汉子走了进来道:“掌门,都查清楚了。”
岳洪江道:“快讲!”
朱六道:“郡主和姓江的去了城外一户人家。”
木朗道:“他们去干什么?”
朱六道:“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喊郡主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