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人离开山洞径直往落雪堂而来。马天星心中有些担心,他已经离开落雪堂两天了,这两天里怒火山庄极有可能攻打落雪堂,还有夏婵姑娘见他不见了一定很着急。想到大家都在为他担忧,步伐不禁加快了许多。路途并不太远,疾行不到半个时辰,落雪堂已在眼前。从落雪堂里隐隐传出厮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三人见状步伐更快了些,到了墙下,飞身跃墙而过。
庄子里,怒火山庄的人跟落雪堂的人混在一起厮杀,各有死伤,鲜血染地。落雪堂上下皆是一色白衣,而怒火山庄上下皆是一色黑衣,两方黑白分明。张九峰当先出手,飞身凌空双掌连推,从掌心射出一道道白色气体,快如箭失。被击中的怒火山庄弟子立刻倒地不动了。顿时间,怒火山庄弟子倒下一片;虞美人身形晃动,快如鬼魅,从一名名怒火山庄弟子身前闪过,那经过的怒火山庄弟子皆莫名奇妙的倒地不动了;马天星打倒一名怒火山庄弟子,夺得一把剑,施展开华山剑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顷刻间命丧其剑下者不计其数。
马天星远远望见夏婵,见她正被张战、肖阔海二人围攻,飞身纵起,落到近前,横插一剑。张战、肖阔海见来人是马天星皆大吃了一惊,忙后退数步,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神色。
夏婵又惊又喜,她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极速打量了马天星一番,确认就是他,眼泪夺眶而出。
马天星道:“夏……婵,让你担心了。”夏婵在马天星胸上擂了一拳,道:“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好担心。”马天星傻笑。夏婵道:“你还笑!”说着又擂了一拳。马天星道:“是我错了,我向你赔不是,咱们先收拾了他们,一会儿,任打任罚随你的便。”夏婵破涕为笑,怒意微存道:“饶不了你!”马天星道:“夏……婵,你先歇歇,他们俩交给我了。”
张战一脸惊惧之色,质疑道:“马天星,你不是中毒了吗?”马天星笑道:“我是中毒了,不过现在毒已经解了。”张战道:“是何人给你解的毒?”马天星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偏不告诉你。”
马天星说完便向张战攻去,几道剑光划过,张战惨叫连连,只见他左臂已被鲜血尽染。肖阔海见状绕到马天星背后欲要刺枪暗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身子猛地一挺,随即嘴角鲜血流出,钢枪落地。原来夏婵在他暗下杀手之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在他背上扎了一剑。
张战见肖阔海倒地身亡,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恋战,仓惶逃走。马天星、夏婵也不追赶,又赶往他处助战。
田万城手执血剑已经杀红了眼,他的周围已经倒下十几名落雪堂弟子。当马天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也感到难以置信。马天星不仅没有死,而且毒已经解了。
田万城道:“马天星,没想到你小子命这么大,居然没被毒死!不过,今天你休想再活命!”言毕疾步上前攻了过去。马天星也不示弱,出剑相迎。但见剑光飞射,人影闪动,人剑交织在一起;你来我往,纵跃腾挪,各穷剑技,杀气冲天。这二人剑法山藏青,水载秀,各有惊奇,平分秋色。
夏婵也不闲观,旁击侧攻,助马天星一臂之力。在其助击之下,田万城方显败势。
斗了半个时辰,马天星、夏婵二人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双剑合璧,一道剑光闪过,田万城胸上衣襟破开,鲜血涌出。他顿时一声惨呼,向后疾闪。
马天星问道:“田万城,你那位好友是不是龙傲天?”田万城冷笑一声道:“你们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夏婵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快回答问题!”
恰在这时,北疆三魔叶家兄弟赶了过来,将田万城挡在身后。叶福成道:“大人先行,这二人交给我们兄弟了。”田万城抱拳道:“三位,有劳了。”言毕转身踉跄离去。
叶福成阴沉沉道:“二位若想为难田大人,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马天星道:“三位前来送死,就别怪马天星剑下无情!”言毕正欲动手,就在这时,但听张九峰喊道,“这三个宵小交给老夫了。”声落人到,张九峰、虞美人一起落地。
张九峰道:“老夫是个魔,你们三位也是魔,咱们就魔对魔,比个高低,如何?”
叶福成朝张九峰打量了打量道:“看你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像个乞丐,你难道是丐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