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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笙眨巴眨巴眸，看着他，

只见男人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冲，他的声音很快便温柔了下来，

“夫人如果真的不愿意，可以直接跟我说。你最重要，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

“还有，以后都不许下跪，我会不开心的，知道么？”

“……”茯笙眨眨眼，

她抬手捏了捏他散发着冷气的脸，笑吟吟，“知道啦，不跪了，以后都不跪。”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些，

茯笙想了想，坐在他怀里，装作不经意地问，

“那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份很高很高，高到无人能及，我也可以不用跪吗？”

男人看着她的小脸，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是夫人，是我最爱的人，所以，不可以跪，知道么？”

他喜欢她在他面前无拘无束，肆无忌惮的模样。

但是，她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下跪。

“……”茯笙沉默下来，

她缩在他怀里，声音呐呐，

“那……那如果有一天，我做了错事，想乞求你的原谅呢？”

“……错事？”男人怔愣，

很快，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温声道，

“不用乞求，只要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他可好哄了，

只要她亲一下下，他就不会再生气了。

“……”茯笙安静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莫名地想哭。

他总是这样，

哪怕失去了记忆，也从来没变过。

“我知道了……以后都不跪了。”

她瓮声瓮气地说着，

说完，还吧唧亲了他一口。

得到她的承诺，男人这才软化了眉眼，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膝盖，力度温柔。

茯笙缓了一会儿，心情这才舒服了些，

她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乖得像只大玩偶，

忽然，

她念及了什么，开口道，

“白白，刚才的要求我不喜欢，那我可以不做么？”

男人微微颔首，“可以。”

“那……那件衣服我可以烧了么？”

茯笙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