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范建明，你个死鬼！”方雅丹怒道：“你真是新人娶过房，媒人扔过墙呀？要不是我提醒，吴文丽都被你甩到脑后去了，现在倒好，让她明天就飞过去，我特么还要等一段时间？”

范建明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合作者，将来你组团的时候，总不能全带着我们自己人过来吧？她能先过来就先过来，回头组团名额分配的时候，你选择的余地就更大呀！”

虽然吴文丽一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占什么名额的问题，但范建明的说法倒是对的，至少是给了方雅丹一个原则，在组成考察团的时候，一定要方方面面都考虑到。

范建明提醒了她一句：“上次拍卖小洋楼，以及动物园那块地的时候，江城的许多开发商都成了陪衬，对我们也比较友好。”

“你这次组团，先征求一下参加过拍卖这两块地的人的意见，他们要是愿意过来，尽量优先。”

方雅丹点头道：“我心里有数。”

范建明又说道：“还有，本来这一次也是省领导鼓励全省的民营企业到海外投资，所以整个考察团，江城开发商的比例不能大于省城和其他城市开发商的比例，具体的，你和吴文丽商量一下。”

“好的，那你赶紧把邀请函发过来，我立马着手准备！”

范建明放下电话之后，已经回到了宾馆，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国家情报总局的牌子，会心地笑了笑。

显然，改革不是摒弃，而应该是补充新鲜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