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没有看清楚。”晁文东一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等一下钟叔回来就知道了。”魏兴心中无比诧异,摇下车窗,对着钟大海那边喊道:“钟叔,到底怎么搞的,你快回来说清楚。”
钟大海慢慢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坐了上来,脸上的神情,依然痛苦得扭曲,但是却并没有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了,显然是强忍着,在经过短暂的极度痛苦之后,疼痛稍稍减缓,钟大海终于反应了过来,感受着车上几人诧异奇怪的目光,顿时也知道这次丢人是丢惨了。
“钟叔,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小子怎么活蹦乱跳的跑了?他很能打吗?你都不是对手?”魏兴赶紧开口问道。
“能打个屁啊,卧槽,疼疼疼疼。”
钟大海一听到张兵的话,言下之意,似乎是觉得自己打不那小子,顿时眼里冒出了火来,只是刚说了几个字,却又感觉手上传来了一阵的疼痛,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究竟怎么回事?”
钟大海伸出手,伸到几人的面前:“你们看!”
几个人来来回回在他手上扫视着,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晁文东有些不耐烦了,本来没有教训到那小子他心中就很不爽,现在钟大海还到处敷衍找理由,“到底怎么了,说清楚。”
似乎是感觉到晁文东的怒意,钟大海也不敢继续抱怨了,指着拳头上一个细微小红点说道:“那个狗娘养的阴我,麻痹的手上藏了一根针,直接扎进来了。”
“东少,都怪我太大意了,我真没想到,那小子这么不是个东西,我本想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可是没想到……”
听了钟大海的话,魏兴和坐在旁边的李明乐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意味。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像是农村来的土小子秦明,居然会这么阴损。
至于秦明手上为什么会有根针,他们倒没有想,毕竟,山里来的农村人,他们也不了解,听说他们有些人衣服穿破了,不是换新的,而是随身带着针线补好了继续穿的,鬼知道他们身上还带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几人都是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钟大海,毕竟被一个小白脸打了脸,谁也会憋屈的要死。
过了好一会,晁文东才淡淡的说道:“手没什么问题吧?”
钟大海闻言,后背出了一层汗,忍着痛钻心疼痛,连连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东少放心,肯定没问题,只是太大意了。”
要是说有问题就完蛋了,这份职业可不能随便丢了,晁家这条船不是说上就能上的。
同时,他的心中也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秦明阴了他一次,让他颜面尽失,他发誓,下次见到了,一定要弄残他,在东少面前好好的表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