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张平寻到张燕上前拱手。
张燕见此连忙拱手礼让,“天师,勿要折煞张燕,天师直唤我名即可。”
“兄长莫要推辞,兄长乃是父亲义子,更与我情同兄弟,自是当的起我一声兄长。”
“不可,不可,天师勿要乱了尊卑。”张燕弯腰拱手,坚辞不受。
张平见此,心知古人对尊卑等级的观念远比想象中重,便道:“如此,私下里,你我兄弟相称,其他时间,我与兄长职责相称,兄长看可好?”
“旦凭天师所命。”
张平自知多说无益,一时难以改变,不再此事过多纠结,边问起张燕正事:“兄长,父亲后事可以料理妥当?”
“我已命人秘密连夜打造棺椁,关于老天师羽化之事,我尚未告知他人,如何处理,还请天师示下。”
闻言张平暗暗点头,心道张燕确实心细可靠,考虑周全,秘不发丧,自己还处于慌乱之中,张燕已将事情安排妥当,便接着问道:“不知兄长有何建议?”
“此时汉军攻我正急,战事凶猛,如若老天师羽化消息传出,定于我军军心不利,我意待战局稳定后,再对外发丧。不知妥否,请天师示下。”
“嗯,兄长思虑周全,就按兄长意思,兄长且先命可靠之人秘密准备棺椁,稍后再发丧不迟,这段日子,兄长就暂时还唤我做少天师,以免他人疑心,处处还是还需谨慎,相关人手定要忠实可靠。兄长刚提到战事凶猛,你知我之前身体抱恙,不闻外事,兄长可将当前战局与我分说一二?”张平假做思考后说道。
“是,少天师所言甚是,燕定当加倍小心。少天师自是知道自汉军发兵以来,我各地黄巾同胞多糟屠戮,日前,白波军渠帅波才为汉军左中郎将皇甫嵩所灭日前北中郎将卢植逼迫甚紧,老天师为我黄巾妇孺老弱计,退守钜鹿,当然老天师亦用计让卢植老儿被罢职查办,昏君派了东中郎将董卓来接替目下留地公将军率十方天兵屯于下曲阳,日前大败董卓,董卓畏死踞营不出,不足为虑,但亦有中郎将朱儁为波才败后屯于下曲阳北方,牵制地公将军难以轻动,只好暂守下曲阳人公将军携十方天兵驻守广宗,与皇甫嵩对峙与广宗城下,两下里旗鼓相当,接战多时,兀自不分胜负。”张燕答道。
“除此外,我黄巾可还有其他义军?”张平追问道。
“除此,尚有荆州郡张曼成2方人马,青州郡张牛角2方人马,幽州程致远1方人马,益州马相1方人马,颍川黄邵1放人马。”
作为一个三国爱好者,张平自是知道这段历史,卢植被免,董卓接任,黄甫嵩袭广宗,距离黄巾被灭已经不远了,以现在的通讯条件,指望其他各州人马来援,黄花菜都凉了,更何况这些人马未必没有二心。只能靠自己了。于是张平问张燕道:“现下此处还有多少人马?”
“只有1方精锐,八千人,余者皆为老弱妇孺,约有十方之众。”张燕应道。
张平闻言一阵沉吟,低头苦苦思索,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张燕见此,以为张平担心战局,便道:“少天师,勿要多虑,曲阳董卓无能,朱儁新败兵少将寡,无需多虑,广宗皇甫嵩虽灭了波才,但也不过突施诡计,其兵力远不如人公将军,人公将军定能克敌制胜,大破皇甫嵩。即便汉军凶猛,我也定率八千精锐,保天师周全。”
张平闻言哑然失笑,拱手相谢,“多谢兄长护我周全,我只是在想我太平道未来发展。兄长,我军粮草可还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