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有此事?”皇甫嵩面露惊讶道。
郭典面露犹豫,迟疑了片刻说道:“探子还报,说见到钜鹿城中近日正在制作棺椁,怕是”,郭典停顿了一下,见到皇甫嵩询问的目光望过来,附身至皇甫嵩耳前,小声说道:“属下猜测,这棺椁会不会是给张角准备的,这张角会不会已经死了?”
“嗯?”皇甫嵩听了郭典的话,手指在桌上交替的敲着,思索一会后,皇甫嵩问道:“消息属实吗?”
“张角病重当是无疑,至于”郭典迟疑了一下,不是非常确定的语气接着道:“至于张角已死这个,属下不敢贸然判断。”
“嗯,再派探子进一步打探清楚。”皇甫嵩说道。
“喏。”
接着皇甫嵩留下郭典,又唤亲兵召来阎忠、曹操至帐中议事,将郭典适才所说张平与张角的信息与二将分说了一通,然后说道:“目前张角病重,是否殒命还有待证实,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诸位都说说,看有何破敌良策?”
曹操听了皇甫嵩所说,分析道:“将军,张平此时来广宗,事有蹊跷啊?”
“哦?说来听听。”
“按照将军所言,张角此时病重,张平作为其独子,怕是必定侍奉其左右,片刻不得离开,然后这张平此时却出现在了广宗,弃张角于不顾,实属反常啊。”
“唔。”
曹操见皇甫嵩示意,便继续说道:“那么本来该留在钜鹿的张平此时来到了广宗,依属下推测,可能只有两个,一是张角重病传言不实,这些都是假象,我们所知的一切都是张角做出来迷惑我们,诱我们上当中计,但钜鹿据此五十余里,就是有什么计策,怕也鞭长莫及,而且,只凭区区一个**臭未干的张平,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属下以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唔,还有一种可能呢?”皇甫嵩点了点头,肯定了曹操的分析。
“那么更大的可能就是张角已死,黄巾军军心已乱,张平此次前来乃是稳定军心的。”曹操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
皇甫嵩听了,抚须不言,但心里却在思考曹操所说的可能,以他的判断,也是非常认同曹操所言。
片刻后,皇甫嵩说道:“郭典,加派人手,再往钜鹿和广宗两城打探,务必得到更确切的消息。阎忠、曹操你二人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兵。”
“喏。”三将应道。
此时,广宗城中,张平也在思索着如何破敌,他再次来到张梁房中,与张梁密谈。
“平儿,这么晚了找为叔有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