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何日来的雒阳,可要我派人带贤侄四下转转,欣赏一下这雒阳的美景。”张让上来并没有说正题,而是上来唠起了家常。
“禀叔父,侄儿来京已有数日,但还未曾来得及领略这雒阳城的风光。”
“哦?那贤侄可要好好游览一番,这雒阳城历史悠久,景色宜人,美不胜收,说起这雒阳就不得不说这雒水,这雒水啊,蜿蜒曲折,相传乃是伏羲的女儿所化,称为洛神......”
张平无法,听着张让的絮絮叨叨,只能顺着张让的节奏,与其唠了了家常,根本无法提起自己的正事。只一点就足见张让的厉害之处。一直主导着谈话的节奏,一来占据主动,丝毫不给张平机会;二来借此拉近距离,打消张平的戒备心。这也让张平非常的不适应,全然不似与杨赐那般斗智斗勇,张让仿若那绕指柔,将张平的警惕瓦解粉碎。
“贤侄,今日此来,不知所谓何事啊?”张让终于将话题往正事上引。
此时张平已经被张让说的心防大减,脑袋昏昏沉沉,“不为别事,只为拜见叔父。”
张让听了笑笑,也不答话,只是拿一双含笑的眸子看着张平。
张平挠了挠头,见张让不吃这套,只得道:“叔父当知我父仙去,留下这太平道与我,我实无心谋逆,只想一心向道,不知叔父可否为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为我太平道正名。”
张让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张平会说这话,笑了笑,“陛下与黄巾一事非常恼怒,怕是难啊。”
“叔父,我愿解散黄巾军,只求陛下为我太平道正名。”
“哦?”张平这句让张让微微惊讶,难道这小子当真是一心向道?
“好叫叔父知道,我自幼饱读道书,对道学心向往之,如不是我父留下这烂摊子,实在影响我求道之心,我早入山修道,不问世事了。现在就盼着解决了此事,好往探道学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