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南容教我。”皇甫嵩见傅变说的谨慎,不由出言请教道。
“将军此番功绩再次,封骠骑乃是理应之事,只是怕旁人不会这般想,且不说董卓此次未有封赏,只得了个破虏将军;还有司空张温新封的左车骑,却位在将军之下,让他如何可想;更不说朱儁将军......”
“唔,确实如此,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陛下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吗?”皇甫嵩皱着眉问道。
“将军怕不过是池鱼之殇,这其中多半是......”傅变将当日朝堂上的形势和自己的揣测说与皇甫嵩。
皇甫嵩听了眉头紧皱、闭目不言。半晌后才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起身向傅变拱手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南容告知于我,否则我皇甫嵩还不知自己已陷入如此险地。”
“将军莫要如此,此事变也有些责任,还望将军勿要怪责。”
“无妨,南容乃是为我争取,又岂会怪责与你。”
傅变又与皇甫嵩说了一阵便告辞离开。傅变刚走,一个身影就进入到皇甫嵩帐内,却是皇甫嵩的心腹阎忠。
“将军,我们当真要让那小子为弟兄们招魂?”阎忠一上来便亟不可待的问道。
皇甫嵩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将军,这,这...这如何使得?这贼寇高居庙堂,而我们却要受此屈辱,这朝廷昏聩,奸吝当道,”阎忠有些抓狂,阎忠环视左右,凑到皇甫嵩耳边小声说道:“将军,不若我们因本部兵马,杀入城去,清君侧,除奸恶,还天下太平?”
皇甫嵩闻言,立刻转过头去,瞪了阎忠一眼,轻喝道:“休要胡说,此话休要再提。”
阎忠脸色涨红,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之色,一直用牙紧咬的嘴唇都快滴出血来,看了皇甫嵩片刻后转身离开。
待阎忠走乐,皇甫嵩狠狠一拳砸在桌上,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却说张平做着最后的准备,他让众弟子捉紧排练配合,再次演练无误才放下心来。他又将祭天一应流程在脑中过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将自己的祭文拿出背的滚瓜烂熟。这才有空关注其自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