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手中这柄长刀刀身长约七尺,刃宽一掌,前端两尺处开始变窄,刀柄三尺。
“当”的一声,刀戟相撞,管亥手中一沉,被这一戟之力压得矮了一分,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典韦右如此巨力。
典韦借着这相撞之力,左手后扬,身体再次拔高一截,右手的戟再次照着管亥劈下。
管亥此时新力未生,哪敢再借,只得向左拨转马头,身子一偏,险之又险的堪堪躲过了这一戟。
典韦此时已从空中落下,管亥已经知道典韦势力,哪肯再让典韦先手,手中长刀照着典韦劈去。
典韦刚刚站定,便见一刀照头顶劈来,他也不躲闪,双戟在头顶成十字一架,将长刀锁住。
管亥欲抽刀再劈,怎奈长刀被锁,一时难以抽动。管亥见此,干脆一夹马腹催马向典韦撞去。
典韦不得不弃了长刀,侧身就地一滚,躲开冲过来的马势。
管亥与典韦拉开了距离,调整了一番气息,再次拍马冲着典韦攻来。待到典韦身前,管亥一刀辟出,这一刀,借着马势,力大无穷,远远地便有破空之声想起。
典韦不敢硬解,侧身避让,绕着管亥游走,时不时的刺出一戟。管亥在马上舞着长刀,将马身护得周全。一时间叮叮当当两人打的风生水起,战在一处。
典韦战的兴起,越打越是兴奋。
管亥却是打的憋屈,越打越是郁闷。
管亥抢先辟出一刀,逼退典韦,不待典韦出手,管亥从马上跳下,便要弃了坐骑,挺刀向典韦劈去。
典韦哈哈一笑,也不占管亥便宜,站在一旁看着管亥从马上下来,管亥将外罩的皮甲脱下丢在一旁,**上身,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典韦见此,也将身上的皮甲脱下,将外袍褪到腰间。
管亥将长刀交在左手,右手再握住底部,双手持刀,大喝一声,挺刀向典韦攻去。
典韦也是仰天怒吼一声,紧了紧手中双戟,迎着管亥攻来的长刀挡去。
“当”的一声巨响,典韦被震的连退了两步,眼中精光暴起,闪过兴奋的光芒,再次揉身而上。
管亥虽然这一刀将典韦震退,但他也着实不好受,双手上传来的反震之力,让他虎口巨震,仿若一刀劈在了岩石上,胸口犹如被巨石压住,有一些喘不过气来。
然而典韦却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双戟舞的上下翻飞,向他肩颈胸口刺去。
管亥只能将长刀舞开,左支右挡,将典韦的攻来的戟势一一化解。但管亥自己却很不好受,典韦的力量像是从不曾衰竭一般,一戟比一戟力沉,让管亥叫苦不迭,他挡的虎口发麻,双臂发颤,似有力竭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