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张平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对面迎来一队熟悉的兵马,却是张燕、张牛角领着太平军前来。张平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指挥张燕去营救郭嘉和典韦。
找到郭嘉时,郭嘉倒是无碍,除了精疲力尽、浑身疲惫有些脱力意外倒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反倒是典韦,身上伤的颇重,浑身上下有多处被剑割开的口子,尤其是背上、大腿和胳膊上,数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大口子,咕咕的还在冒着鲜血。典韦被发现时,手拄着双戟,坚毅的站在原地屹立不倒,辛亏太平军来的及时,张燕赶忙塞了几颗接骨续命丹到典韦口中,总算是保住了典韦性命,只是这所受的伤却是要将养些时日了。
当然,与其对峙的杨阿若也没有占到便宜,此时的杨阿若一只手耷拉着,不断有鲜血顺着其手腕留下,若是自己看去,杨阿若这支手臂的手筋已经被挑断,以后怕是再也拿不得剑了。杨阿若此时面色苍白,沿着一处路急急的向襄阳城蹿去。
等张平看到典韦时,张平有些感动的热泪盈眶,看着躺在床上的典韦,拍着其手道:“老典,是我连累你了。”
典韦却是洒然的爽朗一笑,“师哪里话,老典这条性命都是师救的,这些伤又算的了什么,再还有师的灵药,没两老典我就又是一条好汉,不过...”
“怎么?”张平见典韦犹豫,怕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急忙催问道:“老典有话但无妨。”
“不过,师,若是能给老典我每日都来些太平醉的话,我好的就快了。”完典韦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平。
张平看着典韦一张故作可怜的大脸,哭笑不得,“好好好,待你好了赏你十瓶太平醉,让你喝个痛快,至于现在嘛,你还是好好养伤的好。若是伤养不好,就禁止你喝酒。”张平着故意板起了脸。
典韦闻言先是大喜,听到后面却又哭丧了起来,一副如丧考批的样子,让旁边的一众黄金将领都咧嘴而笑。
......
“嗯?果有此事?”张曼成皱着眉听着黄邵在其耳边耳语着。
“此事千真万确,要不是末将机灵,怕是...怕是...就不能或者回来见将军了。”黄邵着着抹起了泪来。
“挨,老黄你莫要如此,你我相识多年,此事你且先莫要张扬,动摇了军心,待我查证一番,必然还你一个公道。”
“将军...”黄邵还欲再,却被张曼成摆手阻止了。
“将军,通玄军师求见。”门外传来张曼成亲兵的报告声。
张曼成挥了挥手,黄邵识趣的拱手施礼退了出去,待出得门来,看到正要推门而入的通玄,黄邵瞪了通玄一眼,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走了。
通玄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远去的黄邵,心中纳闷不已。
“将军。”
“军师,此番让张平那贼跑了,当真是可恨。”张曼成捶了下桌子,有些不甘的道。
通玄附和的点了点头,“这张平贼倒是命大,这太平军倒是来的够及时,没想到居然还比黄邵快了一步。”他得到的消息是黄邵赶过去的时候太平军已经到了,所以黄邵见机撤了。
“是啊,这子命真大。”张曼成不动声色的看了通玄一眼,“对了,阿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