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委实担心父兄,实在怕...怕因为妾身害得他们惨死,所以,妾身不敢...不敢声张。夫君,不知...不知...妾身的父...父兄...如今...可还安好?”
张平捂着额头,“你父兄如今一切安好,只是走失了你,原本的大婚没有办成,让吕家颜面扫地,如今与你家有些争执。”
“啊!”任红昌惊呼一声,面色焦急惨白,向张平哀求道:“夫君,夫君,还请你救救我父兄,吕家以武立家,若是他们因此对付我父兄,我父兄定然无法幸免,尤其是...尤其是那吕布勇猛非常,性子又急,我怕...我怕...”
“嗯?”张平不由有些疑惑,这任红昌怎么看似对吕布很是熟悉?按两人尚未成亲,不该如此才对。
“夫君,妾身与吕布自幼相识,相伴长大,自是...自是对其脾性再熟悉不过,妾身虽与吕布有旧,但如今即已嫁与夫君,日后定以夫君为纲,还请夫君看在妾身的份上,救救妾身父兄。”罢任红昌便向张平拜了下去。
蔡琰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看向任红昌的眼神不由的满是怜悯,拉着张平的衣袖,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张平看着梨花带雨的任红昌,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只能叹了口气,将任红昌扶起,点头答应下来。
“妾身谢谢夫君。”
此时再听任红昌这夫君二字,张平突然觉得顺耳了不少,也不再纠正,
可是答应完了张平却是一阵头疼,这通玄当真是好算计,让自己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早就算到了自己只能按照他计划好的思路走,就算自己百般不愿,却是毫无办法。就想现在这样,任红昌自己定然是没法再送回去的,任家这个便宜岳父自己不得不认,不得不派人去将其从吕家手中救下,如此一来,自己和吕家的仇便是结下了。吕家到是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吕布,一想到吕布日后的威名,便让他有些头疼。毕竟这可是三国第一的战神,如此为太平道平添一个强敌实在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他本人也许是不怕,可是若是吕布专门针对起太平道来,岂不是要让太平道平白遭难。
不过为难归为难,张平还是派人去并州将人救回来。这几日正赶上张牛角邀了黄忠来太平学宫讲学,黄忠也正好借此来看看黄叙,所以正好在太平学宫。听师有命,当下立马情愿,他早想找机会报答张平救子之恩,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听了哪里还肯放过。张平一听黄忠前去,自是更加放心,以黄忠的老成持重以及勇武想来定然不至于敌不过吕家,若是换了别人,没准还当真让张平有些担心。
却黄叙听父亲领了命要去为张平办事,自是双眼放光,想要随同前往,他一来存了报恩的心思,二来静极思动,却是想要出去走走。黄忠本还怕耽误其学业,不准,却得知黄叙刚刚通过了大考,入学尚武院的时间还早,如今正处于歇假中,黄忠如此方才点头答应下来。
可是让黄忠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趟原本以为简单的任务,却闹出了一场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