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骑都尉张济所代表的则是董卓的势力,要董卓麾下到当真是人才济济,武有李傕、郭汜、张济、牛辅、韩遂,文有李儒、贾诩。三年前因为韩遂直接弃了边章向董卓再次献了降书,边章感觉受到了背叛,与韩遂反目,两人由此争斗不断,不过韩遂靠上了董卓的大树,在凉州却是扎下了根基,边章却是有不敌之势,三年来,两人大争斗不下百会,终于在去岁边章被韩遂所灭。而贾诩毕竟家在西凉,既然没有逃出西凉地界,在董卓的有心之下,也终是被其收归麾下。此番董卓派了张济前来,一是看重张济办事稳重,二来张济武艺相比李傕、郭汜其他几人也算是最强的。而且张济麾下还有一员将,当真是武艺不凡、勇猛非常,这将乃是张济的义子,年方十九,却是有万夫不敌之勇。
道西凉却不得不起马腾,马腾起先在傅变为凉州刺史之时,便为傅变所召,统领兵马,傅变被罢免之后,自身难保,张平虽有心招揽于他,不过马腾不愿离开西凉,不过确实将其子马超送到了太平学宫。他本有心继续统军,投入董卓麾下,但无奈董卓觉得他是傅变的人,对其不咸不淡,始终不得重用,所以马腾索性辞了官待在家中继续在乡里做他的豪强。
并州刺史丁原派来的乃是新收的骑都尉吕布,丁原对吕布当真是喜爱非常,对吕布之武艺也是赞不绝口,因此没多久便力排众议委以吕布骑都尉之职。更是屡屡想要将吕布收为义子,只是吕布如今父亲新丧,心中满是仇恨,只有报仇一念。此次之所以来雒阳参加讲武,也是想着黄忠就在雒阳。吕布一身黑铁乌金甲外罩大红袍,手中擎着一杆一丈二的方画戟,胯下一匹汗血赤兔宝马,再加上吕布本就生的高大威猛,身长近丈,让人一看便知不可觑。只是其身后的兵卒却是差了许多,衣甲惊奇,站的也算整齐,只是却不出的少了一股威武之势,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懒散。
这也怪不得吕布,他这一身行头自然是丁原为其置办,丁原对吕布当真是比对亲儿子还要好,自是将最好的东西都赐予他,这方画戟便是他遍寻武库找出的一把武器。这方画戟原本是一种仪设之物,常用在仪仗之上而非实战,其戟杆上雕有盘龙,彩绘而成,杆粗如儿臂,顶端作“井”字形的长戟,因此又称画杆方戟。整个方画戟因为要先是仪仗威仪,所以相交普通画戟偏长偏大,重俞百斤,鲜少有人能够将其挥舞自如,因此非是此戟不能用于实战,而是少有人能用,然而吕布气力过人,将方画戟擎在手中,如臂使指,及其般配,好似生就是为他所设一般。吕布初拿画戟之时,心中也是一片亲近兴奋,心中更是想着有了如此趁手的武器定然能够战胜黄忠。而丁原当时见了吕布能将这方画戟使的得心应手,更是欢喜,为此又为其寻了一套乌金铠,并将一匹从胡人手中得到的一批马王汗血赤兔马赐予吕布。
不过相比起来,吕布身后的这些兵丁都丁原麾下原有的并州精锐,只是一来吕布接手时间尚短,根本来不及操练,而来这些兵丁见吕布年轻,多有不服,因此自是不会如其他队伍那般用心,所以此时的表现自是比不上其他队伍的。
幽州自州牧刘虞接手之后,大肆提拔任用自己的心腹,就连邺城原本张平留下的邹靖、程远志等人也都被刘虞借故排挤,赶出了幽州。邹靖无奈,也算是看清了时局,索性一股脑的投入了张平麾下,如今在钜鹿城中倒是混的风生水起。程远志也是随着一起回到了钜鹿,自是有张燕安排,日子也算滋润。幽州因为与乌桓相接,为抵御乌桓,刘虞提拔了涿郡太守的女婿公孙瓒为将,统领一骑,公孙瓒英勇善战、武艺过人,经过三年不断与乌桓的交锋,倒是让公孙瓒打造出了一支百战精兵,让乌桓异族胆寒,因为这支精兵皆骑白马,所以又被人称为白马义从。刘虞为了向汉帝显功,全然不顾乌桓的威胁,强调公孙瓒及其白马义从来雒阳参加讲武,倒是让一心抗击外敌的公孙瓒心中满是怨念。
公孙瓒这一支人马人人皆骑白马,着白袍,贯白甲,远远看去一片雪白,不觉让人眼前一亮。倒是整个校场上的又一道风景。
拍在最外侧的则是典韦所率的太平军了,典韦大大咧咧,人家皆是骑马,他却是双脚着地,一身太平道蓝色制式劲装,双戟交叉背在背上,抱臂挺立,脸上带着一丝憨笑。其身后也是如他一般的步兵,皆是一身太平道制式劲装,制式颜色皆为灰白色。这些人有的持刀,有的持棍,有的拿剑,有的持戟,更有甚者背着斧头,当真是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不如旁边一众队伍整齐划一。不过好在队伍列队齐整,人人虎背熊腰站的挺直,身上散发着强烈的自信,其气场让人慑服。
等待所有人都到齐了,看到汉帝刘宏已在高台上坐定,位于校场中心蹇硕这才跳下马来跑着缓缓来到高台前站定,高声喊道:“大汉各军精锐已集结完毕,请陛下指示。”
汉帝看了张让一眼,张让上前,奸细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场上响起,“准。”
蹇硕得了信,转过了身,扯破了嗓子喊道:“奉陛下口谕,讲武开始!”不知怎么从背后变出了一面旗子,对着身前的各支队伍一阵挥舞。
顿时间各支队伍齐声应了一个“喏”,因为声音齐整,合在一处,顿时声震整个校场,让观武的一众大臣齐齐震动,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势,好似一股看不见的波浪在校场上空冲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