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妾身如今已经是太师的人了。”
“什么?”吕布感觉如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怎么可能...”过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一把抓住貂蝉手腕,脸上一阵不自然的潮红,双眼充血的看着貂蝉。“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说...”
“将军,你当真不知?”
吕布摇了摇头,“我这些时日都在虎牢关征战,方才返回雒阳。”
貂蝉叹了一口气,“还请将军先松开妾身。”吕布依言放开了手,貂蝉这才揉了揉被吕布抓疼的手腕,幽幽的说道:“将军,自你那日去后,董太师便到父亲府上拜访。然后不知他与父亲说了什么,便晚便将妾身带回了太师府。妾身本以为是要与将军完婚,可哪知...可哪知...那晚...那晚...太师...就...”貂蝉说到这再次衣袖掩面,声音中满是颤抖的哭泣了起来。
吕布再次呆愣当场,他怎么也没想到却是这般情况,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貂蝉愣愣的发呆。好半晌,吕布才大吼一声,满脸怒容的一把再次拉过貂蝉,问道:“那老贼...当真如此?”
貂蝉梨花带雨的点了点头。
“砰”吕布狠狠的一拳捶在了亭子中间的石桌之上,那石桌本是上好的汉白玉所制,却不曾想被吕布这一拳砸的裂开了缝隙,眼睁睁的一块上好的汉白玉变成了残次品。当然,吕布砸在桌子上的拳头也缓缓的溢出血来。
“将军,”貂蝉赶忙将吕布的拳头捧起,放在眼前有些心疼的看着,轻轻的用怀中手帕为吕布包扎着。
“这老贼,该死,婵儿,你莫要着急,待我去找老贼讨个说法。”吕布站起身来,就欲去寻董卓。
“将军不要,”貂蝉赶忙拉住吕布,“将军,如今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再也配不上将军,还...还请将军另寻良配,忘了...忘了妾身吧。”
“不,婵儿,”吕布扶起貂蝉,目光中满是坚定,“婵儿,此事我定要向那老贼讨个公道,你莫要拦我,至于什么残花败柳的,婵儿你还是休要再提,婵儿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完美无瑕的。”
“将军!”貂蝉听了吕布这番表白,激动的扑入吕布怀中,吕布反手一搂将貂蝉紧紧抱在怀里,貂蝉轻轻的在吕布怀中哭泣,吕布则用大手轻抚着貂蝉的秀发,如此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
“将军,此去找太师,定当小心,莫要为妾身,伤了你与太师间的父子情义。”貂蝉细声劝慰着。
“呸,”吕布却全然不同意,“老贼如此对我,夺我妻子之时,可有考虑过我与他的父子之情?即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将军,”貂蝉轻轻的拉住吕布,还想劝慰,吕布见貂蝉一脸的娇俏与担忧,心头不由一软,柔声说道:“蝉儿,你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你且等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