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你和跳梁小丑,自己无能就跑去太平道求援,但真是无耻之尤,我要是你,早都羞愤自杀以谢天下了。”袁绍嘲讽了韩馥两句,然后又对着张牛角说道:“牛角兄,我与张天师乃是老相识了,之前你我两家不过是场误会,不若看在张天师的情面上,就此作罢,牛角兄不妨带兵退去,我袁绍再次保证,日后我若掌了翼州,愿与太平道永结盟好,让太平道在我翼州自由发展,绝无限制,牛角兄以为如何?”
不等张牛角回话,韩馥冷哼一声,插言道:“袁绍,你省省吧,休要再痴心妄想了,你现在就剩下一条路,开城投降。勿要再做无谓之举,过多挣扎了。”
“哼,韩馥,我与牛角兄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袁绍对韩馥的插言表示非常不满,“牛角兄,我方才的提议你以为如何?我愿对太平道开放翼州,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张牛角觉得好笑,摇了摇头,“袁绍,从你进攻钜鹿城开始,你我便已经再没有了何解的可能,你这又是何必?”
“张牛角,我敬你太平道,还望你勿要助纣为虐,帮助韩馥这个倒行逆施的小人,只要你愿意退去,我方才所说依旧有效,”袁绍不理张牛角的说法,还在试图拉拢张牛角,“再说哪有解不开的仇怨,钜鹿一事,就算算起来也是我大军损失惨重,太平道并未有什么损失,就算牛角兄你觉得太平道有损失,绍愿意赔偿太平军的损失,牛角兄意下如何?”
张牛角哈哈一笑,“袁绍,休要再费口舌,是战是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还是尽快决定吧。”
“你...”袁绍指着张牛角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张牛角完全不吃他这一套,让他准备好的话全然没了用处。颜良见袁绍吃瘪,知道于太平道再无回转的余地,便再也忍不住了,跨前一步,向着下方的张牛角高声喝道:“张牛角,你们把文丑怎么样了?快快将他交出来。”
张牛角闻言一愣,文丑?什么文丑?这关文丑什么事?他身后一个亲兵上前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张牛角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由哈哈乐了起来,心中不由为管亥点了个赞,嘴上喃喃着“不错,不错”。身后的亲兵满脸黑线,不由咳嗽一声提醒张牛角这正打仗呢?城头还有个颜良等着呢。张牛角这才抬起头来,“文丑?没听说过,你们自己不管好了,反来问我要人,当真是稀奇。”
颜良闻言大怒,不过旋即不由悲上心头,张牛角既然这么说了,那说明文丑并没有被太平军所俘虏,那他也不再逃回的袁军中,那大概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那便是真的有可能已经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