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能顿时大怒,站起身就向刘备冲了过去,“哇呀呀,刘玄德,你这胆大妄为的欺主小贼,我今天就要带主公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樊能张牙舞爪,一拳只冲刘备胸口。
刘备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幽幽的说了一句“是么?”然后便看到他身旁一个黑影一闪,对着樊能袭来那拳也是一拳轰了过去,紧接着便看到方才还在叫嚣着冲过去的樊能倒着飞了出去,然后在准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听到咚的一声,樊能已经摔在了十步开外的地上,哀嚎着爬不起身来。于麋、张英、陈横、是仪、孙邵、薛礼几人心中震惊,面色大变。
张飞再次上前走到樊能身前,一矛直刺樊能胸口,然后抽出,顿时飙起一柱鲜血,溅了旁边孙邵一脸,让孙邵惊声尖叫起来,而樊能抽搐两下已经没了声息。张飞用蛇矛将樊能的尸体挑起,大吼道:“还有谁不服我大哥,便先问过老张手中蛇矛答应不答应。”顿时堂中鸦雀无声,都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所震慑住了。可怜樊能莫名其妙的撞在了枪口之上,成为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怪只怪他实力不济又冲动蛮干,实在有些时运不济。
“还有谁?”过了良久,刘备扫了一眼堂下众人,开口问道:“还有谁反对我做这个位置的?”
于麋、张英、陈横、是仪、孙邵、薛礼几人互相张望着,却都缩了缩脖子没人敢发声。沉默片刻之后,在众人的眼神交流之下,是仪才有些怯懦的站起身开口道:“刘...玄德公,却不知刘州牧他...”
刘备知道这些人已然被他的武力所慑,但心中却未必服气,所以来完硬的还需要些文和手段,于是开口说道:“是先生,刘州牧他违抗朝廷圣令,已经被我奉旨拿下了。”说完刘备从怀中摸出那封圣旨,抬手递了出来。是仪战战兢兢小心的上前接过翻看,看完后又依次传阅给几人。在他们传阅的档口,刘备又说道:“刘繇倒行逆施,违抗朝廷,罪不容诛,如今已经伏法。而扬州不可一日无主,所以朝廷已经封我为新任扬州牧,统领扬州大小事务。”
下面刘繇原本的手下看完圣旨,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刘备显然已经将刘繇拿下了,这让他们这些刘繇旧臣就颇为尴尬了。刘备看着下面众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战战兢兢的脸色,知道这圣旨起了作用,再次开口道:“你们作为刘繇的属官,与其谋逆定然脱不了干系。”
下面众人一听这哪还受的了,连忙纷纷起身叩首求饶,刘备看到众人动作,微微一笑,“不过,你们只怕也是守刘繇所蒙蔽,不得已而从逆,只要你们悔过自心,我刘玄德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
“州牧大人英名,那刘繇小儿莫逆篡权,我们都是为其所迫,逼不得已,还望州牧大人明察。”
“刘皇叔,我们对刘繇那逆贼的谋逆之举全然不知情,请刘皇叔宽恕我等。”
“请刘皇叔饶我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