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到底是不是同行？对于此时的林凡来讲，他完全都没有心情思虑于这些。

因为他陷入了一个艰难的抉择之中，那也就针对于善恶的答案。

到底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呢？又或者是讲说，何为正义？

事实上、林凡一直都在提醒着自己，那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这也就应该得要谨小慎微，毕竟自己的对手皆都是阴阳师，因此这很有可能一个错误之下，也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但也所幸，他挑战了三位阴阳师，目前皆都是一种完美收场。

可要真正地讲说起来，这又到底谁才是大反派呢？

阴阳路一战，自己牺牲了一大群婴灵，用它们性命为自己拖延了时间。

烂尾楼一战，自己阴险狡诈，让律师一步步卸下防备。

现如今、侓师所一战，自己又同样诱敌深入，从而让对方掉入陷阱。

思虑一下，自己面对于所有对手的时候，他们皆都想要与自己正面交锋，按照着江湖规矩来论成败。

可是自己呢？一次次地阴险狡诈，又一次次地打破常规，难道自己才真是一个大反派吗？就像是那小女孩口中的一样？

林凡深吸了一口气，他又忽然想起了温教授。

温教授也同样是一名普通人，可他却又为何能够活的光明正大呢？

林凡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毕竟温教授有着医术傍身，所以他可以凭借医术来保护自己。

可是自己呢？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一个，就连性命也都在垂死挣扎着，这又有什么资格来谈论善恶？

林凡如此思虑着，便也就不再纠结于这件事情。

可能，自己真是被那小丫头的话语，给完全带偏了吧。

……

不再思虑，林凡也终于回到了出租屋里。

此时的天色已晚，晴明二人也早已经回去，唯有着绮语一人在房间里面，她似乎又在准备着新的画作。

“也别太累了，要注意好好休息。”林凡顺手搂住了绮语，便也就再次欣赏起了她的画作。

但是这一回，绮语却好似灵感枯竭。

“林凡，我今天在画报社看见了一副作品，它的画作手法是用好多零碎来拼凑，我很想要学习那种表达手法，可我却始终也都模仿不来。”绮语放下了画笔，就又依靠在了林凡怀中。

“那也应该好办，我们明天再去报一处培训班，就专门学习它的那种表达手法。”林凡安慰了绮语一句，毕竟艺术的这种东西他真不懂。

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不懂、这也总是会有人懂。

可绮语又讲说出了一件难以更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