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始见白芷,冰冷的神色就变柔和了,虽未笑,但是神色温和不似之前。他停下来行礼道:“白姑娘。”
白芷面色尴尬,犹豫的行礼道:“叶公子、叶小公子。”
被称之为叶小公子的人柔声说道:“白姑娘这位是?”
南明浔向两位行礼道:“寒州寒浦,南明浔。”
“原来是南明姑娘,久仰大名,我乃苑州烟凉,叶鹤泠,这位是家兄,叶鹤鸣,亦是我家家主。”
听见南明浔的名字,叶鹤鸣便起了厌恶神色,连礼都不回,拂袖走了。
叶鹤泠看看哥哥又看看白芷,面露尴尬,怯怯道歉:“家兄性情不好,对不住两位姑娘了。”
南明浔别有深意的笑道:“无事。你去寻哥哥吧。”
叶鹤泠如遇大赦,行了礼一溜烟跑走了。
南明浔挽着白芷的胳膊边走边道:“这就是旧时与你退婚的叶鹤鸣?”
白芷不好意思的点头道:“是,就是他。”
“行为乖张、目中无人还真是这等子弟的标配啊,就这样还退别人的婚?能有女子嫁他就不错了。”
白芷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与阿璟定了亲,就别提这些事了。”
南明浔笑了笑,两人继续挽手走着。
原本白家家主白楚与叶家前任老家主叶归言,私交甚好,故而定下了娃娃亲,叶鹤鸣长大,也不知如何觉得白芷修为不高,容貌也非上乘,出口甚重,也不知如何竟闹的人尽皆知。白家不愿受辱,退亲不议。不久叶老家主一命归西,遂无人再提此事。叶家发丧,白楚带家眷前去凭吊,叶鹤鸣始见白芷,这一见便倾心,奈何当时白芷已有南明璟,白家抵死不肯再续婚约,而到如今,南明璟与白芷婚事落定,再谈什么旧日婚约也实属多余。
南明浔这时方才明白兄长为何如此着急的定下婚约,原来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南明浔转念又一想,叶鹤鸣闹着退婚之时,南明璟已与白芷结识,并有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