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手里一动,施起法术,嘴里模仿着猫叫。起初,门外少年并没有动作,南明浔学猫的叫声愈惨,这少年开始左顾右盼,终于离开门口四处寻找,边走边喊道:“猫猫,你在哪里?猫猫?”正好为南明浔他们辨别他的位置提供了帮助,听得声音渐远,三人翻窗出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眼见天快白了,三人脚步加快。告别后隐进黑夜,绕过巡夜的人,悄悄回了各自住所。
南明浔刚到住处,黑暗中忽有人动了起来,南明浔急忙后退,抽出了手里的剑,却见是离红药点燃了灯,灯光一亮,晃醒了趴在桌子上的白芷,白芷猛地惊醒,看见南明浔急忙迎上来,左右看道,慌忙问:“可有事?”
南明浔疲惫地笑道:“无事,只是叙话。”
离红药警惕道:“先生阻拦你们了?”
南明浔点点头。白芷又问道:“阿璟……”
“哥哥他没事。”南明浔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早就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南明浔摸着血迹早就干透了的衣服,支着头,疲倦极了,连说话都开始没有条理了。只见她半闭着眼絮絮叨叨:“事情都解决了,放心吧。我好累,白姐姐,你还有药么?我该换药了……”
说着头就滑到桌子上,离红药稳住了南明浔不让她掉下来。二人把她弄到床上,给她换了药和衣服,离红药把准备好的吃食放在桌子上,换了一壶新茶才离开。
翌日天大明,先生忽然通知今日上午无课,诸生自由安排。传话的人到的时候,南明浔还未起,白芷、离红药正好不去打扰她。
南明浔躺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当晚在场之人,除了南明浔都仍旧早起。
南明璟趁着无课来寻白芷,白芷听人传报南明璟到了,飞奔着跑出来,衣带飘在风中,南明璟见到疾呼:“不要跑,小心摔倒。”说着,快走了两步,接住了飞扑上来得白芷。
白芷抱着南明璟不肯松手,在南明璟耳边道:“看阿浔那个样子我都急坏了,以为你也受了伤。”
南明璟拍拍她的后背,笑道:“以我的修为,还不至于像阿浔那般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