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
南明浔急忙拉开,安抚他:“没事,没事,这都过去了,提这个做什么?!”
“听闻,当时南明浔为了你顶撞师长,被父亲鞭打。南明璟说,他妹妹是最油滑之人,能求饶免疼,必是求饶。而那次,南明老家主问了她三十六遍,‘可知错’,她遍遍都是‘无错,不认。’生生打晕过去。这女子可能做到如此?”江旷握着自己的剑,随时准备打一架。
云澈瞪大眼睛,看了南明浔一眼,南明浔扯出一个笑:“我那是嘴硬呗。”
江旷闻言也看向南明浔:“你?你是谁?”
南明浔没有回答他,拽着云澈说道:“你这人太不讲理了,你还能让人家守着一辈子啊。”
江旷顾不上怒气冲冲的云澈,喉咙里低吼:“你是谁?说!”
“说说说。”南明浔一脸轻松。
“江旷,我是南明浔,你信么?”
江旷嘴角不自觉的一偏,满脸不可置信:“南明浔的魂魄该被撕碎了。你用邪术灭魂占体回来的?”
“你看你这个人!我回来不行,不回来也不行。”
南明浔笑道:“说来话长,反正我是正当回来的,没有害人!”
“我不信你。”
“我借给你那么多钱,我还记得。那是我攒了多年的。”
江旷握着剑的手,放松下来,真挚的笑起来。
南明浔看着江旷如释重负的笑:“哎,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的像人。”
“小娇娘~”江旷就要抱上去,云澈一手拿剑抵住江旷,一手往身后拽南明浔。
江旷变了一副脸色,笑道:“云公子,刚才那是误会!”
云澈脸色稍霁,放下了手,还是冷冷的看着江旷。
“我亮明身份呢,是请你帮忙。”
江旷头一偏问道:“叶归言?”
南明浔点头。
“你家势力大减,上次以后,九州势力重新洗牌,今日只有我们联手方可一搏。”江旷分析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