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应该叫你嫂子呢？还是阿玉哥哥？”杜子晴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见封不清不好意思开口，她于是用玩笑的语气和常玉说道。

见杜子晴叫自己嫂子，常玉一瞬间脸有点红了，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杜子晴已经知道他和封不清两人的关系了。看起来杜子晴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这一点倒是让常玉更吃惊的。

“叫什么嫂子啊？你叫我阿玉就好了。”常玉也是一个很痛快人，没有扭扭捏捏，反而试探地问杜子晴，“你知道我们的关系？”

说完还看了看封不清，封不清仍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阿玉倒是比封大哥还大方些，杜子晴心想，她笑着开口道：“红颜醉那种情毒只有情侣之间发生关系才会让对方也中毒。你们俩都中了红颜醉，那你说呢？”

杜子晴调皮地使了个眼色，促狭地看了看害羞的封不清。

既然话都挑明了，常玉反而觉得杜子晴好相处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拘束，他很大方地问杜子晴，“那你不会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很奇怪吗？你是怎么想的？”

封不清也抬起头，偷偷看着杜子晴怎么回答，他也很好奇杜子晴的想法，因为他怀疑杜子晴早已经猜到了阿玉和自己的关系，但是还是竭尽全力给他们俩解毒，没有把他们当成怪物来看，而且更是和自己结拜成异性兄妹。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阿玉和自己在一起，应该会把他们当成异类，或者怪物来看待吧。

“真爱不分性别，不管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现在封大哥是我的义兄，只要他喜欢的我都会支持他的。”

杜子晴不想说得太过煽情或者肉麻，她明白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古朝代，人们的思想普遍还没有那么开化，要给他们普及那些现代性别平权，同性权利的事情实在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点到为止就是最高的说话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