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被我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我说南哥,我不次喝醉了酒多说了两句,你倒是牢牢记住了……”
这时候有人惊呼,“大哥,你看……”
我搂住刚子的脖子,看着对面冷笑,“刚子,这一巴掌的仇,我可是帮你报了,别说我不够意思啊!走了走了,吃宵夜……”我说着,转头招呼圆圆她们,搂住刚子的脖子,领着八个女dancer大摇大摆往前面走……围堵在前面的人群顿时散开一条通道。
躺在地的家伙这时候才察觉自己的胳膊异地扭曲着,大脑反应过来以后,顿时疼得哭爹喊娘。
和那位三角眼大哥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着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细碎如玉米粒的牙齿,“这位大哥,不好意思了,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走出去二十来步,刚子提心吊胆地回头张望,低声说:“卧槽,南哥你老牛『逼』了,不过,你这么挑衅人家,合适么?”旁边圆圆和娟娟躬着肩膀凑过来,脸还带着刚才惊吓的白,却已经『露』出笑容来,“南哥,南哥,你真会神打啊?”
我看看这些女dancer好的眼光,决定胡说八道,“那可不是,我们老南家祖在义和拳做大师兄,庚子年的时候烧过洋人的教堂,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人送绰号玉面哪吒,后来被英国佬带着华勇队百号人『射』击,子弹太密集了,打在身震伤了肺,伤了气,这才功亏一篑……”
一边胡吹大气一边跟大家去吃烧烤,刚子听得羡慕不已,忸怩着说:“南哥,你们家功夫能外传不?”我瞪了他一眼,“当然不能,传子不传女……”
这话说得一帮女dancer哈哈大笑,纷纷逗刚子,“刚哥,要不,你跪下来叫一声爹呗!”
刚子脸挣扎,心理斗争了一下,抬头看我,我赶紧封住了他的嘴,“你是叫我一声爹我都不能教你,我家这是童子功,你这被许多女人处理过的处男身,指定练不来……”
刚子顿时反应过来了,恼羞成怒追我,“靠,南哥你耍我。”
我一边跑一边大笑,“哈!你傻啊!”
大家吃了宵夜以后,在旁边些的电脑吧包夜,女dancer们玩大富翁,我跟刚子搓红警,我本来以为我很菜,结果,刚子还不如我,大概也是下棋的那种棋瘾大的臭棋篓子,被我用坦克给堆死了一局,还不服气,嚷嚷着再来一局。
我挑了挑眉,决定用一招猥琐的,刚开局,造了一堆工兵直接往他们家基地冲,从头到尾也五分钟不到,把他给解决了。
“靠。”刚子气得差一点把鼠标往地一摔。
我很理解他,我也被这一招虐过,当然明白这种想摔鼠标的感觉,人嘛!都是喜欢成功而不喜欢失败的,尤其败得窝窝囊囊不明不白的。
想必今晚那位三角眼大哥也一样吧!
我『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看着刚子说:“小样服气了吧!”
“这不算,你这也太赖了。”刚子这小子想耍赖。
我很大气地一挥手,“寡人给你个机会,五局三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