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少主别来无恙。”夏紫候无力翻了个白眼,都是少主,这么说来,简言风的身份花澈怕是早就知道了,暗中捏了花澈一把,明明就知道,居然不告诉她。花澈自然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微头皱都没皱一下,抓着她的手便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这力道太大了,有点疼。
“既然你们这么熟了,那你们慢聊,我们走。”夏紫候凤眼微挑,你们关系好是吧,那你们慢聊,她不奉陪了。一个两个都有事瞒着她,若是以前她觉得无所谓,每个人都会有些自己的隐私,但是对于某些能够告诉她的东西却不告诉她心里还是很是不快。
她转身便走,那身后的两个人微微一愣,也跟着走。
“哎,朋友,我只跟你最熟了。你别生气啊。”简言风讨好一般的跟在夏紫候的身旁,那模样,比起刚见的那优雅如火的男人,真是差远了。夏紫候不禁扶额,人果然要保持距离,所谓距离产生美大概便是这个意思,这么想着望了一眼一旁眉头微皱的花澈。花澈快步走了过来,牵起夏紫候的手便快步的往自已的房间走。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们注意一点。”
“哎呦,这话说的,大婚了吗?喝喜酒了吗?”简言风翘着小兰花指,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丝绢,学着红娘的样子娇笑着,那模样,夏紫候一阵恶寒的扫向花澈。一旁的月墨炎抱胸淡道“这是一种精神……病啊。”
“所有的步骤都跳过了,我们已经洞房了。”花澈一脸扞卫主权的模样,夏紫候脸色微红的扶额。“……”
朝出羽林宫,入参云台议。独请万里行,不奏和亲事。
君王重年少,深纳开边利。宝马雕玉鞍,一朝从万骑。
都说这个世界是属于帝王的,属于权贵的,但是其实最终还是属于不要脸的。特别是不要脸到花澈这种程度的,便是百年难得一寻!草原王如是想着,却不知道,其实是自己道行太浅。夏木静静的扫了他们一眼,便走到夏紫候身旁。
“今日想吃什么鱼?”那一脸他就是大厨的模样,让夏紫候看到了吃美食的希望之火。
“嗯。红烧你会么?”欢快的问着,那满眼微亮的模样,花澈撇了撇嘴,不就是一顿鱼么?他也可以学做的。对他都没有过这种表情。花澈心里有些吃味,脸色上带着几分不悦的望向夏木,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倒底会是不会。看这皇家公子的模样,不像是入得鲍厨的君子。
“不会。”夏木微愣,书上好像没说到做这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