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咳,不能出去,……咳咳,这个时候若是出去就……就什么也说不清了。我……咳,我习的本来就是涉水咒,此地对我伤的复原,有……很大的作用。”夏紫候缓缓盘坐起来,咳了咳便开始运功疗伤,在一旁的花澈紧张得不行,站在那里急得团团转,那冰牢里面的天影昏迷在那里还不见醒,花澈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一切,都是王尊算计好了的!否则,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对夏紫候动手?早在帝宫台下便杀了她了!
夏紫候在那里一坐便是一整天,次日才缓缓的醒了过来,那坐在她身旁的花澈满脸憔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直到她微微睁开眼,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那种激动,犹如最珍贵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夏紫候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夏紫候微咳了几声,他才手忙脚乱的将人放开。
“你怎么样?”那双深蓝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担忧,夏紫候突然便笑开了,笑得很灿烂,很开怀,很幸福。
“阿澈,替我挽发吧。”夏紫候伸手将那简单的碧珠发簪取了下来,那乌黑的发散落了下来,更添了几缕苍白,花澈坐在她身后道“待我们大婚时,我再为你梳发。”夏紫候只安静的听着他说的点点滴滴,兀自沉默。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
凭阑袖拂扬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云岛之内此时一片热火朝天,都打着要将夏紫候交出去的名号前来冰牢门前准备劫人,那冰牢被打开来,寒冰之气袭卷人身,一时之间冰冻不已,夏紫候站在远处的丛林里面望着那些站在牢口的人,神色暗了暗,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苏倾毁了这个地方。
“阿夏,你要去哪里。”夏紫候转身的身影停在了那里,身后的花澈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什么时候他也能如此不动声色了!只是,她明明将他迷昏了,此时他应该在牢房里面才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夏紫候不知道怎么回话,眼睛一黑便倒在了一个微冰凉的怀抱里。花澈抱着她脚步轻点消失在了冰牢外的树丛中。那树丛中的小树屋子里面,天影正在那里等待着花澈的命令。花澈将人放在那树屋里面的小榻上,替她披上了那紫色的外袍,在她额上轻吻。
“阿夏,我是你的男人,断没有让你以身犯险的道理。天影,本少主,将命交给你了!”
“属下定誓死护少夫人周全。”花澈点了点头,消失在了树屋里。这个树屋乃是千年大树的树内所结成的树屋,除了花澈与木葵等小时候一起的玩伴之外,无人知晓,只要夏紫候他们不出来,那么没有人能够知道她们在那里。
那牢房里面一片混乱,因为,牢里面的三个人全部不见了。正在那里准备发兵找人的时候,花澈缓缓的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看,少主。”
“少主在那里。”
“那那个女人呢?”花澈朝他们扬了扬手,场上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红倾天望了他半响,木葵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人群,此时那些大部队正在迎敌,哪里还有时间来处理这些问题。既然只有花澈一人出现,那么夏紫候便必然被他藏起来了。她是了解花澈的为人的。
“我堂堂云岛,竟然连区区一个后夏都解决不了吗?如今竟还在此起内讧,让我千年云岛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