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绝尘抱紧叶菀雪,“无事,快睡吧。”这个小女人地味道,让他迷恋。
“嗯。”叶菀雪实在疲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墨绝尘怀里睡了好觉。
第二日,清晨地阳光透过茜纱窗洒在叶菀雪和墨绝尘地房间里,“嗯?”叶菀雪伸了个懒腰,全身疼,像被车碾过一样。
“猫儿,醒了?”叶菀雪抬头,对上墨绝尘妖孽一般地凤眸。
叶菀雪懒懒地回了:“嗯……杏儿,给我打水,我要洗脸。”
杏儿早已在外等候伺候,捧热水与花露进门,给叶菀雪和墨绝尘洗漱,叶菀雪净面完,道:“杏儿,用完早膳,换上男装,和我到一趟翠红楼。”
杏儿不解地问:“王妃,你到那烟花柳巷做什么?”
叶菀雪说:“三日后回门,我要给父亲准备一份大礼呀。”
墨绝尘说:“这种事,派个家奴去买乐姬就好,不必娘子亲自跑一趟,娘子昨晚劳累,今日就不要出门了。”
杏儿听了捂着嘴偷笑,叶菀雪看了,打了下墨绝尘:“胡说什么!给父亲的礼物,我要好好挑选,一定让梅姨娘和父亲都满意的!”
翠红楼。
叶菀雪和杏儿站在一群舞姬乐姬之间,装作老练地挑选舞姬,老鸨看着叶菀雪穿着富贵,一脸谄媚地笑着:“这位公子哥,是挑个回府作妾,还是挑个回家表演歌舞的?”
叶菀雪清清嗓子:“要一个既能作妾还能表演歌舞的。”
老鸨笑着道:“春桃,牡丹,茉莉,出来。”
舞姬中三个美女出列,老鸨一一介绍:“公子请看这三人,这个是春桃,清丽可人,但是啊,床上功夫了得,保证伺候地你舒舒服服,这个呢,是牡丹,艳丽动人,明眸皓齿,跳舞京城一绝,在床上跳舞,更是勾人,还有这个是茉莉,”
叶菀雪听着那老鸨三句话离不开床上功夫,尴尬地打断:“好了本公子知道了。”看了看牡丹,一双眼睛里像是有钩子,能把男人地魂儿勾了去,叶菀雪很是满意:“你叫牡丹?”
牡丹启唇:“回公子的话,小女名唤牡丹。”
“嗯,多大了?”
牡丹说:“十九岁。”不错,正好的年纪,对梅姨娘是个很大的威胁,一双丹凤眼看着也有心计,入了府,不会被梅姨娘欺负,再看这身段,就是叶菀雪一个女子看了,都要咽口水。
“好,妈妈,这个多少银子。”
老鸨知道有大买卖了:“牡丹虽然不是头牌,也是翠红楼里的角呢,不过看公子爽快,也不要高价了,就一千两白银。”老鸨握着红帕子,伸出一个手指。
“牡丹虽好,但一千两,有些不值呀,我看这京城,不只有翠红楼一个妓院,妈妈这里的人,就算了吧。”回头对杏儿说:“我们走。”
老鸨急忙拦住叶菀雪:“慢着,价钱好商量嘛,公子要出多少?”
不能压太低了,这些老鸨势力得很,叶菀雪说:“七百两。”
“好,就七百两。”老鸨涂了大红地嘴唇笑得快列到耳朵根,杏儿拿出七张银票给了老鸨。
带着牡丹回府地路上,叶菀雪吩咐杏儿:“到铺子里,买两斤胡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