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蓉猛摇头:“不行,我非他不嫁。你难道不想我成为太子妃吗?”
梅姨娘看着她走火入魔的样子只觉得心痛,沉默半晌,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让叶菀雪去户部尚书府求亲的人是我,这事儿也怪我,之前只听说户部尚书宠爱长子,你若嫁过去一定不会受苦,却没想到那个郑昊言是如此小人!你放心,娘会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人。”
叶云蓉却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然后用力把枕头扔到了地上,梅姨娘猛地看她,却只见她像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
“你出去!”叶云蓉手指着门外,声音有些颤抖:“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口口声声说着为我着想,背地里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梅姨娘先是一愣,然后显出着急的神色,连忙解释道:“我都是为了你好呀!”
“为了我?我看你就是趋炎附势罢了!临天如今失势你就要像那些人一样把他踩在脚下,这就是为了我好!”
叶云蓉歇斯底里的喊着,整张脸因为生气连着脖子都通红,哪还有往日娴静的模样,梅姨娘觉得脸上痒痒的,一抬手却摸到满脸的泪。
她心里只觉得凄凉,没想到叶云蓉这样误解自己,又害怕再把叶云蓉给气病了,于是踉跄两步,转身离开。
叶云蓉自顾自的咬牙切齿,满心都是悲痛自己的凄惨命运。
翌日早朝,皇上看着满朝文武大臣,还未说话户部尚书老泪纵横的扑出来跪倒了地上:“好神奇!老臣冤啊!”
皇上抬手让他说话,只见这个平时威风八面的老臣此刻满面哀怨:“犬子郑昊言昨日只出门与好友聚会,却不知道怎么惹到大皇子,竟然被他痛下狠手打断了腿,大夫诊治之后断言会留下印迹 恐怕再也不能正常行走!”
“老臣只这一个独子,平日里最崇拜柱国大将军想要为国效力,可现在恐怕是不能了啊!”
说着又伏地痛哭。
皇上有些惊讶,墨临天平日最厌恶和人动手,如今把户部尚书长子打断了腿,听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按理说这事儿应该交给大理寺处理,可他不免好奇。
“起来说话,这两人是为何动手?”
户部尚书哭哭啼啼站起来:“这……是为一女子。”
“女子?”
“是,御史府二小姐叶云蓉,昨日六王妃上门为这位二小姐提亲,犬子对她无意于是拒绝,和好友谈话时难免提起,却被路过的大皇子一言不发打断了退,老陈实在觉得冤枉,还望皇上做主啊!”
一听又是叶云蓉,皇上只觉得脑壳痛得要命,无奈扶额说道:“我倒想要知道你家大公子是如何议论叶小姐的。”
户部尚书听到这话只觉得不好,心中一转,委婉的说道:“这老臣不知,犬子现在还未清醒,只是听说那二小姐早就心有所属,如今却又拖人上门求亲,却不知道御史府是何意,难不成是要羞辱犬子?”
御史大人自从户部尚书告状开始就竖起了耳朵,本来觉得这事儿和自己无关,如今确是再也忍不住:“尚书大人,此话是何意?小女从未有过婚配,不论向谁家求亲都是合情合理,怎么到你口中却变成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