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作用吧?」阿犬当年是亲身到甲斐见这位武田胜赖的,即使她看人的眼光时准时不准,但事实不只她一个人觉得武田胜赖是个有能力的武士。
「作用就是令武田家将织田家当成死敌。」
「这……现在不是一样吗?」
「现在是织田家出现了空虚,而武田家乘虚而入,他们只是想要来占便宜的,而不是死敌。」
「有谁不是想要在织田家身上占便宜呢?」
「武田信玄与其说他是个武士,还不如说他是一个商人,对外人不讲义理,不说道理,只追求着利益。」
「有什么问题?」
竹中重治打开了折扇,笑着说道:「强大的时候当然不会有问题,可是只要开始出现衰落的势头,那就是众人都想要推倒的墙。」
「跟打败武田信玄,跟杀死武田信玄,有什么关系?」
「在那样的大前题下,武田信玄会尽可能避开一切难啃的骨头,就像那些想占便宜的人普遍心态。我们不需要击败他,只要令他意识到痛,那就会收手了。」
「可是他又与上衫家打了那么多次川中岛合战?」
「看清楚,只有第四次是双方都想要一决胜负的,其余都是利用来提升自己名声和家中的团结,即使有开战也不是想要决胜负。」
「好像真的是……」
即使有例子证明,但阿犬仍是不怎么认同竹中重治的话,即使他的脑子十分好使,可是也一样有错的时候,就算是那位孔明不也一样犯了不少错吗?
只是阿犬同样认为要令武田信玄明白织田家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而不是一可以一口焖的寿司——
「喝!」
阿犬迎面突进红『色』的海洋,即使她不甘心进入武田军的节奏,但为了救回右翼的信纲,她也只能走进去。
用自身总大将的身份,引来敌人!
武田赤备,一身赤『色』的具足,身下都是昂贵的战马,全员手中握着合适骑战的太刀,迎击时双手握着太刀,。
——当!
如果这有用,武田胜赖不会被一击打下马。
已经下了地狱的真柄直隆如果有阿犬的武力,也许疋田时一定能改变战果,而且就算发生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他掌握了一种在战场上,敌人根本无抵抗的战法。
狂暴而且霸道无比!
应该是精锐的赤备,现时由单骑破阵的阿犬来打破,一瞬间,迎击的阵形出现了一骑缺口。
「扩大它!」前田庆次郎大叫。
在前田庆次郎带领的犬备并没有被阿犬甩开,他们早已习惯阿犬一骑当先的战斗,差不多已成了常规。
——当!当!当!
连续的铿锵,犬备将阿犬打开的缺口扩大!
在这个时空之中,犬备可以自豪地说,赤备只是他们的后辈,这一战也是在教训后辈。事实上当犬备一战成名的时候,赤备他们还只存在于构想之中。
再加上犬备有一位几乎没人可以在正面战之中击败的武士……
狂暴的地挥舞手中的太郎太刀,让身下的黑『色』号速度催动到极致,身侧所有人都像是慢动作,每一刀斩过去,不管穿着什么具足,不管来不来得及格挡,更不管是什么来敌,都只需要一刀!
「武田家马场信房!」
「织田犬!」
几年之前没来得及一战的两人,现时在战场上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