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缱绻直坐起,语气轻笑道,“懂不起了吧,这大概就是心动的感觉,救下你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身体不受控制,你也别多想了。”
“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帝辛就承了你这份情。”帝辛没有任何的其他的神情,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语气也多了许多温柔和慵懒。
“知道就好,本公主可是和白墨泽之前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之后可就说不定了。”
“为什么公主要告诉本王。”
“因为你长得好看。”
帝辛转眸看向这个不含任何情感的人的眼眸之中,那弯着的墨眸感觉不到她的任何开心,脸上却笑意从未落下。
“本王是你父皇的人,公主这话逾越了。”
他的话丝毫没有让温缱绻有任何的难过,反而多了许多的怅惘,站起身后,看着那落幕的余晖,温缱绻轻声的笑道,“本公主知道,不过冲你这份情感,我便给你留下一句特别的话给你吧。”
帝辛仰眸,“?”
“光阴转瞬即逝,韶华亦难追寻,好好抓住自己想要的,或许下一秒就留下遗憾了。”说完温缱绻丢去了一个媚眼,笑着转身拿着自己的鱼,另一只手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踏步踩着一地的海棠,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难寻吗?遗憾吗?”
看着那抹充满神秘远去的背影,帝辛轻喃了一声,低低的笑着,他从不会因为什么而感到遗憾。
深夜,白帝寝宫轩辕殿。
坐在龙床上一身白『色』里衣的白惊鸣看着晃动的烛火,多泽正将凌『乱』的书籍整理着,小太监缓缓退了下去,房门与此也关上了,屋内就剩下了多泽和白惊鸣二人。
收拾完之后,多泽抬眸就看到了白惊鸣沉思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后缓缓上前,“陛下,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多泽,你说朕应该如何对缱绻这个孩子。”
“陛下不是已经重视公主了吗?为何这样问呢?”
“缱绻这个孩子,朕不得不多担心几分,这个孩子终归和朕其他的孩子不同,不知为何,朕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来自于她,她肯定也知道许多朕不知道的事情,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多泽一愣,忧虑的询问,“陛下是说公主殿下心中藏了许多的事情?”
“不错,可惜啊,朕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能够打开她的那道心门,再则现在墨泽一直在收拢这个孩子,若是被他先一步,对朕可没有什么好处。”
“不如陛下给公主赐下一门婚事,自古女子有了夫家,便以夫为天,到时候咱们从这位驸马手中获取不也...”
还未让多泽说完,白惊鸣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脸上立马也不好看了,想到没想就拒绝道,“不行,这个事情风险极大,若是惹急了她,她白墨泽那里,朕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更何况言王现在拥有调动五万兵马的兵权,再说了,你认为缱绻那个丫头会如别的公主一样,以夫为天?怕是会看走眼了。”
多泽见白惊鸣话语中多了一丝怒气,愣了片刻后,富态的脸上轻轻扬起笑意,“陛下早就明白公主的『性』子,为何还要问奴才呢?”
白惊鸣见状,心底一时不太.安.逸,也有些窘迫,挥了挥手道,“算了,你先出去。”
“是,陛下。”多泽扶手,慢慢后退至大门,转身打开大门离去,身后的屋里也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发出了一声叹息。
贤王府,书房。
帝辛背靠着椅子,修长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对面的人看着这样的情况,冷冷的说道,“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自找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