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说爱太早,相见迟晚。
“这谁知道呢?”这话才刚说出口,胳膊处的力道就紧了紧,不由得咳嗽了几声,手上搂着的力道又小了几分,眨了眨眼,继续道,“以后等人说完了在反应,对于你这个问题,看现在这种情况,也难说不会,不过长得丑的肯定不会。”
帝辛,“......”
外边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谷雨急忙的跑步声也穿了过来,“公主,陛下来了。”
“我那个仙人板板,白惊鸣这死胖子来了,惨了这次『药』丸,没想到躲过了白墨泽,这背后又来了一个,怎么是这个时候来了。”温缱绻腾的一下站起身,一只手扶着胸口呢喃着,在屋内走了两步才发现哪里不对,看着地上果体的人,眼角抽了抽道,“白惊鸣来了?你还不快走?”
帝辛皱眉,“白惊鸣?仙人板板?”
“还说个啥子,来穿上裤子走人。”捡起地上的衣服,温缱绻丢给她,嘴里一急之下冒出了自己的家乡话。
整理了一下衣服,温缱绻走向门口,手『摸』在门上,停下看着他道,“有些事情还是让它成为『迷』比较好。”
说完温缱绻便推开门出去,将门合上就看到了走到跟前的白惊鸣和白姬月,温缱绻平静的行了行礼,“叩见父皇,见过皇姐。”
看着两人额上沾染着一丝细汗,显然是急匆匆而来,又看白惊鸣脸上维持着镇定,却不难看出难看,白姬月眼中浮现担忧,目光在她的直视下却闪躲着,不由得她觉得心底有些想笑,脸上维持着平静“不知父皇和皇姐急匆匆而来,所谓何事?”
“你昨晚和今天可有见过什么人?”白惊鸣直接.切.入.主题道。
“父皇指的是谁?皇叔吗?昨日儿臣受罚之后昏睡至深夜,深夜才醒过来,方才准备出来吃些早膳,碰巧与父皇、皇姐见面,哪里还有机会见其他人。”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不知是谁在父皇面前胡『乱』说儿臣的不是,现在儿臣的屁股还疼着呢,走路都需要扶着墙呢,再说了为人子女,应该替父皇分忧,怎么会给父皇找不必要的麻烦呢?”温缱绻撑着墙壁,嘴里情真意切,脸上也真诚无比。
白惊鸣看着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又看回来道,“朕看看你的卧室,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温缱绻一瘸一拐的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父皇、皇姐请。”
白姬月紧张的说道,“父皇,恐怕不太好吧。”
“皇姐不必担忧,父皇是儿臣的父亲,看子女房间也不会有人非议什么,即便被人非议嫁不出去,我便留在宫里陪着父皇就好,说不定还因为这个还有一个美名呢。”
白姬月看向白惊鸣,“这...”
听到这话,白惊鸣收回了踏出去的脚步,脸上的沉郁敛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脸『色』如此不好,就让宫女伺候,一个公主带伤出去,也不怕惹别人非议,笑话我们皇室连一个带伤的公主都照顾不好。”
看着他收回脚步,温缱绻知道他不会在进去屋内了,便笑着顺杆而下道,“父皇说的有理,儿臣失礼,只是谷雨也受过伤,恐怕她不方便照顾儿臣,儿臣还是自己来吧。”
“稍后,儿臣派几个人给缱绻吧。”白姬月急忙接话。
白惊鸣拒绝,“不用,朕让人送过来一些。”
白姬月失落道,“是,父皇。”
见状,温缱绻抬手,“多谢父皇关心,只是不知道父皇来这里是...”
这个话题,白惊鸣俨然就不想再提,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敷衍道,“无事,来看看你伤势如何,如今看来应该没有大碍,朕还有政务处理,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
“恭送父皇。”
“嗯。”
白惊鸣瞥了她一眼,又看着白姬月道,“你皇妹需要休息,你跟随朕一起走吧,顺便朕有事问你。”
白姬月惊愕,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身对温缱绻道,“你好好休息,皇姐过几日再来看你。”
“好,皇姐再见。”
“嗯。”
白姬月转身朝着白惊鸣小碎步走去,温缱绻垂下双手,抬起一只手撑在墙面上,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看着同样撑着的谷雨,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不用你来照顾了。”
“公主,奴婢...”
“乖一些,身体撑不住就不要.硬.扛。”
谷雨沉默,垂着头,久久没有听到温缱绻改变主意,只好点头,转身离去。
温缱绻看着她的背影,『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