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函立马反应过来,“我会派剩下的人四处在韩国秘密寻找公主殿下。”
“恩,既然你们无事,相信以帝辛的聪明才智,她暂时不会有事,临走时,为了保护竹林,我的人留下,就只能依靠于你们。”
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那人故意此时出现,在帝辛来之后不久,这意味着什么?
是他们的行踪泄『露』?还是竹林出了事情?亦或者我们之中有内.『奸』?更不然,就是有人想借此来除掉谁?
温缱绻和帝辛?他或者即墨非白?各自对应着不同的势力,这背后恐怕是.触.犯了谁,才会招来祸端。
地函拱手,“以先前记号为信号,若找到公主我们便会与你们汇合。”
“好,你们万事小心。”即墨非白点头。
地函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一闪就消失在了这里。
另一边的言王府内,竹林深处,地上落叶堆积厚重,四周安静,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人,互相认真的看着桌面摆放的棋局。
白墨泽端起酒杯,看着桌面的棋子,眼中闪过狠戾,对面坐着的人仿佛不闻,径直落下一子,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
“老夫赢了,言王承让。”
白墨泽玩味的勾唇,语气柔和,“天下皆知,胡阁老可是下棋高手,心思缜密,善于布局,本王不是你的对手,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会输。”
胡阁老听到他的话,十分满意,径直从位置上站起,走到一旁背对着他道,“此番,王爷派人去刺杀公主,实则是为了杀帝辛,但帝辛此人心思不亚于王爷,王爷恐怕早就知道这次派出去的人会有去无回。”
白墨泽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轻笑,“胡阁老,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没错,此番本王只想给两人一个警告,尤其是帝辛,缠着缱绻,迟早会坏了本王的大事,至于缱绻,她早已答应与本王一起,可就算这样,本王心底总有一股不安,所以,这次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她那么聪慧,会明白的。”
“可,王爷怕是忘了,你的目的虽然达到了,却也被人盯上了,此番不是公主会惹上麻烦,就是帝辛,帝辛还好,可公主……王爷难道要坐视不管?”
胡阁老心底哂笑,这件事情,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言王都多此一举了,警告归警告,若是惹大了,恐怕事情不好做啊。
坐着的白墨泽一下子将杯子放下,肯定的说道,“先生是说这次还有别人在?”
“不错。”
“是谁?”白墨泽脸『色』一下子凝重,居然还有人敢算计到他头上。
“这人便是谷雨,缱绻公主的丫头,白帝前不久才惩罚了的人,据说当时皇后可是见了她的,更重要的一点……”
“?”白墨泽狐疑的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句。
“她是帝辛派去皇宫的人,现在在缱绻公主身旁,目的恐怕已经很明显了。”
“为了监视缱绻和本王。”
“或许吧,再则,老夫不得不提醒你,若是帝辛让缱绻公主爱上他,这便对我们是莫大伤害,你要做好准备。”
“爱上?”白墨泽先是一愣,随即嘴角轻扬,眼眸微眯说出了一句话,玩味而张狂,“那就让本王亲手来打破这所谓会产生的情感吧。”
“王爷是想?”
白墨泽站起身,一挥自己的衣袖,邪肆的说道,“自古以来,人都是容不得背叛的,哪怕是女人。”
胡阁老若有所思的想着他这句话,很快嘴角轻扬,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的,走向了小路,朝着出门而去,没有行礼,也没有任何的恭敬。
而站在他身后的白墨泽沉声道,“来人。”
墨沉落下,“王爷。”
“去,安排一下,将此次刺杀的事情,推到皇后头上,另外,将军廉硕归来了,想办法让本王这个好侄女给他送上一份大礼,给这次刺杀事件添一把火,若帝辛安排的人安分一些,这事情便不会这么快发生,若她不安分,本王就让她玩火自.焚。”
“可,公主若是知道此事,你该如何解释?”
“她心底知道又如何,可见过本王做这些了。”
“这……”
“为了让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更加强烈,今晚安排人行刺本王,另外的安排本王心中有数。”
“是,王爷。”
墨沉尽管觉得这番有些欠妥,却也没有在说什么,他是王爷的下属,王爷的命令,他只需要遵从,其他的,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白墨泽沉静的眸子看着天空,浅浅疲倦的说道,“下去吧。”
墨沉飞身离开,林子里只听见竹叶落下的声音,沉思了一会儿,抬步离开,只听见脚下沙沙作响的脚踩在竹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