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走了,为了感谢他们收留,属下这里准备一些谢礼。”
温缱绻一愣,随即点头,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对方会想的如此周到,一时心中有些感激。
当地函拿过去时,对方当即就拒绝了,随即却跪下了,“小人无知,竟然没有认出您就是墨泽公主,还望恕罪,此番谢礼,小人万万不敢收。”
一听,温缱绻却笑了,直接拿过地函手中的东西,将它递给青叔,拉着他起身,不顾旁边两人震惊的眼神。
“既然你知道我是墨泽的公主,你不必对我行礼,你我两国,我也没想过隐瞒你们,此番是我打扰,你手下这些是应该,若不是你们,那个人恐怕没有好的这么快。”
青叔迟疑,“这……”
青姨突然走向前,有些尴尬,“不知您是公主,那他是谁……”
气氛一下凝固,温缱绻沉默了一下,随即抬眸看了帝辛一眼,转眸对着她,“一位故人。”
现在两人的身份不适合多说,对方认出了她,她也不好给帝辛留下什么隐患与麻烦。
听到她的回答,帝辛的脸『色』有些轻微的变化,不细察还发现不了,只是周身的气势变化已然让人感觉到了。
地函出言提醒,“公主,我们该走了,先生在等我们。”
“好。”
将东西递给他们,天『色』已经黄昏,不提早赶回恐怕他们赶不上城门关闭之前了。
转过身时看到帝辛,温缱绻愣了片刻,随即示意地函去扶着帝辛,自己大步离开朝着马车走去。
帝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挥开了要来扶他的地函,直接朝着马车吃力的走去。
地函跟在他身后,缓慢的两人已经到了马车旁,突然温缱绻掀开帘子,帝辛心中莫名跳动了一下,看着『露』出头的她。
这时,温缱绻目光从帝辛身上扫到地函身上,“你叫什么,我总不能无法称呼你吧。”
地函先是一愣,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温缱绻,又看了一眼浑身莫名散发着危险的帝辛,思索了一下,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地函。”
“恩,我知道了。”答完,温缱绻重新放下帘子,帝辛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眼中快速划过一丝落寞。
片刻之后,地函准备出言提醒,帝辛也准备伸出手时,马车的帘子里伸出手,随即一道平和无奈的声音响起,“你真的是想死吗?还不上来。”
帝辛抬眸错愕的看着她,那落寞眸子此刻乌黑潋滟的散发着光芒,整个眸子里她紧紧能够看到的唯有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在他的眼中。
“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以后不要如此耍小『性』子了,被人抓到把柄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怕他不明白,温缱绻无奈的解释道。
看着她伸出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手掌上即便光滑,却也能够看到一些茧痕,仿佛是长在上面的一样,即便养了那么久,手也不如那些皇室公主。
想着自己之前曾经无数次轻轻覆盖过的手掌,此刻自己要真正覆盖时,心中莫名的却有一些激动。
在纠结之际,地函的瞳孔放大,随即帝辛发出一声闷哼,一股大力让他没有防备的顺势就被拖了上去。
随即马车里出现了一道声音,“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以前脸皮怎么那么厚。”
这话一出,马车外的地函轻咳了几声,仿佛是被雷住了,转身看了看周围,发现无碍后才上马车,缓缓的驾驶着它离开。
他们走后,青家人走出了院子,看着驶去的马车,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东西,目送中带着敬意。
直到马车不见,青兰才出言看着自家母亲,“娘亲,你说那位公子既然不是缱绻的丈夫,缱绻又是公主,恐怕他身份也不凡,咱们救下他,他这样就走了。”
青父,“住嘴,那人注定就不是你能够喜欢的,而且我听说这缱绻公主深受帝王喜爱,咱们这次救下他们,他们已经回报了咱们,就不要多想不属于自己的了。”
青母也劝告,“女儿,你可不能执『迷』不悟,那公子容颜恐怕是传言中的那人,你的身份注定和他不可能,再则,在韩国遇见他们,我们救下也不知是好是坏,你可不要添『乱』。”
青兰见自己想法被戳破,有些尴尬之余,也惋惜的看了一眼离开的马车,最终无声的叹了叹息。
“你们放心,我就随便说说。”
青母拍了拍挽着她的手,“那就好。”
转过眸时,青父已经走进了自家院子,而这时青母也拉着她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