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震惊,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可始国?”
“始国又如何?朕可以联合韩国或者北凉攻打始国,再则,这次给她致命一击的就是因为始国。”
“……”
看着帝辛沉思着的神情,妖冶的脸上多了一丝凝重,白惊鸣心猿意马的同时也开导着帝辛道,“你不必担忧,皇后抓到了一名暗探,那人将一切全部交代,所有事情都有缱绻的参与,于墨泽来说,不需要这样的公主,于朕来说,也不需要这样的女儿。”
“是吗?那就恭喜陛下了。”帝辛轻笑,心却沉下谷底。
皇后吗?
紧接着,身旁的一名接替多泽的小太监说道,“陛下,今日不如留下王爷,与王爷共享这等好事。”
白惊鸣一想,小太监说的不错,当即就对帝辛下了命令。
帝辛只是浅浅的颌手,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又对白惊鸣说了一些回去换洗之内,便离开大殿了。
看着温缱绻被抓走后,白墨泽坐回臣弟,看着放在车内的东西,嘴角紧呡,叹息了一口气,便让人开车回府邸。
回去后的他直接就去了书房,并且叫上了墨沉,那一天,两人在书房呆了很久,做什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只知道出来时,只有白墨泽一人,屋内也没事其他人再出来过。
消息很快便在整个皇族之间流传,都知道他们一直被陛下特别对待的公主,如今被陛下亲自送进了大理寺,一时之间各种猜测都弥漫在皇城内。
而产生这些流言最主要的则是被关押的地方是大理寺,那是皇亲国戚犯下重罪的地方,而这位公主如今被关押进去,到底犯了什么罪,却没有人给出准确的答案。
被关.押.进去的当事人温缱绻,心中虽然沉重,但也不是什么理智都没有,这些事情背后谁最有获利的人都逐渐被她清理出来,最可怕的是,这些全部都是平等的有利条件。
而就在这时,牢房里一个看守犯人的牢头,他们所讨论的事情一下子就引起了温缱绻的注意。
“你说这叫什么事情?”牢头抱怨。
跟随的小侍卫,“怎么了怎么了。”
那八卦的热情,冒着绿光的眼神,仿佛要将一个人吞噬了。
“你还记得咱们皇商,那个富家公子,如今宁愿美人,不要大臣之女,现在我听说尚书府里派人去那个女子闹腾去了,真是可怜啊。”
“真有此事?”
“那可不,只是娶妻当娶贤,美人也不错。”
“可男人不都是想有一番事业吗?美人固然好,没有帮助的美人,而且还让人盯上了,不好不好。”
“你小子,想娶一个美人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这么说,那富家公子不娶,我们不都有机会了?”
“放屁,她也不知怎么的,居然同意了侯爷空后来了。”
“什么……”
……
听着他们的谈话,信息一下子让温缱绻都傻眼了,短短几天,仿佛不仅是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白惊鸣突然有了这样的决定,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相信帝辛之余却也不得不相信白墨泽一些,白惊鸣必然不会让自己这次轻易的脱身。
最让她不解的是那封信,和当时写信时帝辛那最后忽然变了的神情,他记起来了是无法说谎的,可为什么她要做那些。
上次刺客一事,真的与白墨泽无关吗?亦或者皇后为何会对她下手,就因为白风华还是别的?
自己与白惊鸣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又是女子,必然不存在挡着她的路。
皇后拥有那样的一个后备军,对于帝王的白惊鸣来说,真的没有关系吗?这样暴『露』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又正如白惊鸣所说,他只想留住她,仅仅因为这样所以才告知她所有的事情,可这一切看着牵强却又那么一丝合理。
如今还有谁能够让她走出困境?
楚灼决不能出事,那他又和四月在哪里?
一个一个疑『惑』涌.入.她的心头,始终都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