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帝辛叹息的诉说,眼中不知是笑还是无奈,转过头看向府中的假山方向,轻轻的继续说道,“是很久之后,师傅特别为我解释过,在那之前我也想过那样的事情,心中却不曾怨过。”
“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她的存在?”
“师傅说,他当初看到她脖颈之上挂着的玉佩,便知道她与我有很深的缘分,但却波折众多,他告诉缱绻,若想与我后面相识,便不可带我离开此处,否则我会被抹杀不说,这个时代的百姓也会因为她而受尽折磨,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出面的原因,却又悄悄维护着我。”
“师傅他说的是真的?”望及惊恐的说道。
“假的,不过确实会动摇我与她之间的缘分,也会改变一些东西的存在,如果受苦与她相遇来换,本王愿意受尽折磨,来换取和她相逢。”
“这个老头子,居然也有这么老不正经的时候,欺骗别人。”
帝辛不言,却没有望及那样的愤怒。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温缱绻在那边如何了,自己与她恐怕又要变成那样互相不相见的样子了。
“望及,留意皇宫,廉硕回来了,是时候给白风华和廉匀的婚事添一些进度了。”
“具体应该如何做?”
“散步流言,说白风华私生活混『乱』,然后将她丢去男馆楼,引百姓围观。”
望及疑『惑』,“这样不就让将军有借口退婚了吗?”
帝辛用力一捏,栏杆上深陷了几个指印,嘲讽的笑道,“本王就是要毁了她,在临去韩国之际,本王见廉匀与一花魁在街上行走,你只需要派人去鼓动他,在白风华第二日取下花魁为正妻便可。”
望及恍然大悟,拍手道,“好吧,这样不仅让白风华丢进皇室脸面,白惊鸣又是极为看重面子的人,这样一做,不仅白惊鸣不会在理会,即便皇后维护,也无济于事,再则,将军府也光,更加证实的皇室欺压将军府的传闻,他们娶一个花魁进门,打脸皇室,让白惊鸣愧疚之余只有气氛了。”
“你说对了一点,还有一点,墨泽有意与各国联盟,此番有意联盟的国家有兴趣的都会来墨泽,若墨泽此事降罪与廉硕,不仅边关将士不稳,也会动摇他们的心。”
望及傻眼,“这不就是皇室这次还要好好对廉硕了,若不然,廉硕一个不满意与别人勾结,随便可以拉下白家的天下,让其改朝换代?”
从外边走向屋内,帝辛走到榻上坐下,拿起一个折子,翻阅了一下又合上,“这还不至于,墨泽存于有利的原因,抛却本王和廉硕将军,还有一个人。”
“言王!”望及『摸』着下颚,皱眉的说了一句,“王爷若是.抽.身,恐怕言王就要直接撵人了。”
“这次的墨泽还有一个变数,那便是缱绻,韩久时对缱绻有一个特别的感觉,君华也有一个隐藏的目的,这两人偏偏都不是身份低的人物。”
“差点忘了,若是这次他们两个都要缱绻公主,要如何?王爷你现在这样又无法留下她,我听说她也对你产生了极大的怨念。”
“尽管已经看似走到了尽头,可这心中莫名却又一股期盼。”
“王爷,公主身旁有那么多的暗卫,现在就算被人救走也没有『性』命之忧,有担惊受怕之忧的恐怕是皇宫里的那位了。”
“与本王何干。”
话落,外边的树木晃动,帝辛站起身,望及急忙走到原本帝辛站着的位置,冲着外边吼道,“是谁。”
“贤王爷。”几道黑影快速落下,站在窗外的层层楼阁外的装饰上。
帝辛大步走过来,一扫众人,最后落到一个熟悉的人身上,“地函,你来本王这里作何。”
“陛下说如果想找到公主,恐怕也只有王爷了,我等愿意在公主回来之前追随王爷。”
“你们不是在保护缱绻吗?为何让牢中出现那样的事情。”
“这……”地函迟疑了一下,立马又说道,“那日我们并未马上与里面联系,等进去之后已经第二日,公主沉睡几日之后,身体逐渐被光晕包裹之后,消失在了原地。”
帝辛睥睨道,“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只有王爷你和你身旁这位,以及我们暗卫,就连陛下我等都未说过。”
“那便留下吧,暂时让望及安排。”
地函看着帝辛离去,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