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到她的回答,房大点了点头,又看向房二,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温缱绻将帝辛全部抱在自己怀中,温柔的与他对视,一直到他们打下来后,屋子里发出了很大的鞭笞声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就在他们打完后,温缱绻一下子松开了帝辛,单手捂住胸口咳嗽着,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滑落在地,吓的几人都蒙了,尤其是帝辛,直接从她搂着他的肩膀,脸『色』都白了。
天空逐渐开始变化,周围吹来阵阵大风,一下子将四周的窗户吹开,天上原本散开的浓云变得开始暗沉,乌云翻滚着。
这一变化吓的旁边两个握着鞭子的人一下子将鞭子丢下,屋内外都有人开始躁动不安的声音。
停止咳嗽的温缱绻看了一眼帝辛,嘴角渗出的血迹让她胡『乱』的擦拭了一番,看向吹开的窗户,天空逐渐闪起了闪电,很快一声闷雷降下,让温缱绻身体不由的僵.硬.了起来。
搂着她的帝辛察觉到后,以为是她害怕雷电,当下两只手紧紧的将她拉向自己怀中,而手臂传来的异样感,让温缱绻迟疑了一下,而后缓慢的伸出手将衣袖拉开,那根封印的线条已经到了手肘的位置,仿佛一条红绳一样。
和她一起看见的帝辛立马惊愕了,一把抓起她的手,因为屋子有人,眼神质问的看着她。
放下袖子后,天空的浓云依旧在,却奇迹般的不再打雷闪电了,这让温缱绻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不曾想这个情况也会跟随她跨越时间的长河。
温缱绻看着帝辛的质问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捂着头趴在地上的人,抬手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气闷的帝辛扫了一眼地上的人,有些懊恼却也知道分寸,伸出自己还算是手的手,在她的嘴角擦了擦,将剩余的血迹擦拭了之后,温缱绻笑了笑才起身,跨出了大门。
因为这个缘故,他暂时算是安全的了。
这座青楼外的某处茶楼窗口,一个人端着茶杯看着忽变的天气,仿佛来自远古的呢喃,带着一丝惋惜,“还不够,还需再等等。”
原本的闹市也因为刚才的突然变化,一下子周围的人都少了很多,只留下了几个人在那里打转。
原本临近冬天的季节,却偏偏打雷闪电,宛如夏季,这个征兆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却不的不让他们一下子多了许多的猜疑。
不闻外世的温缱绻还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子,让整个墨泽都蒙上了一层特殊的神秘感,让原本就胆战心惊的墨泽多了一丝莫名的期盼。
与此同时,斜站在窗口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红修嘴角轻勾,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望着那逐渐在散开的云层,他的脑海中全部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
此时,他莫名的想要做一个大胆的猜测,自己或许也可以重新来给自己做一个特别的安排。
感受着一瞬的躁动和一瞬的宁静,他逐渐收回了目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浑身都多了几分认真的气势。
另一边离去的温缱绻刚走出去,门口就有一个小厮的人,不知何时在那里,仿佛一早在等她一样,见她出来便直接走了过来。
“淡淡姑娘,公子让我带你去你将要住的地方。”
“好。”
对方转过身带路一身灰『色』长衫紧紧的将衣物束缚,虽一眼望过去看着不起眼,仔细一看却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同。
语气中谦和而疏离,举止分寸得体而不让人厌恶,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分的说过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有那么片刻,她对他产生了一些好奇。
他停下脚步,望了望走过的楼道的对面,又看向前面,才回答她的问题,“小人乃是公子的直接下人,名唤棋梳,你可以直呼便是。”
“好。”
棋梳见她点头后,又继续说道,“你的住所离公子不远,夜晚之后便少出来,以免有不好的影响,若有其他需求,可直接过来寻我,我便在你和公子之间的房间住着。”
“恩。”温缱绻沉思的点了点头,想到早晨所见之情况,试探的询问道,“棋梳,你可知道空后来,空侯爷?”
“他便是这座楼的老板?怎么你不知道?”棋梳平淡答道,言语中并无任何隐瞒的意思。
他的直白让温缱绻也吓了一跳,按理说这种事情不应该避讳吗?怎么反之会如此猖狂。
“你是好奇为何我会直白告诉你?”
温缱绻僵.硬.的点了点头,自己确实也很好奇为什么。
下一秒,只听见对方轻笑,“呵……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存在,自己玩的开心就行了。”
那无所谓的语气让温缱绻在心底炸开,这一刻她突然也认识到,自己真的了解过这个朝代的历史吗?
为何会有如此荒诞的过去?